像是软鞭,倒是像一把利刃招招不离那几人面门。
其实不用几招那些家伙早已看出来不是凤凉对手,单凭她舞动掌鞭,须臾之间竟然能同时制住五六个人,这手法之快已属罕见,更不用说单打独斗了。
那几人打下去更觉得心寒,因为他们都已经在凤凉的掌控之中,这时候就是想退出战团逃跑都是不可能的了。
凤凉也不愿和他们纠缠太久,自己好不容易在驿馆才洗掉了一身风尘,若是和他们交手再弄的满身大汗,到了裔国皇宫岂不是很丢脸吗?
她催动长鞭,一阵卷裹,那几人的兵刃早已被她一起卷了过来,而后长鞭一挥,那病人调转了头直奔各自的主人而去,那几人想要躲避,可惜早已没有了机会,几柄刀剑早已***了各自心口,他们或许此生也不曾想到自己竟然会死在自己的兵刃之下。
凤凉也不停留,而是策马扬鞭出直往前行,不久出了密林,前面果然是裔国官道,上了官道,汗血宝马跑了也就是一盏茶功夫早已到了皇城城门下了。
那门禁守卫见凤凉高头大马疾驰而来,早已列开阵势拦住了去路,凤凉知道这些兵卒自然不认识自己,正自踌躇要怎么向他们解释,可是只听得城门内一声炮响,守卫们赶紧扶住长枪一起跪伏余地。
看着架势倒像是城内有大官出巡一般,凤凉也不及想早看到里面出来了两乘銮驾,一乘上面远远看去像是息月,另一乘上看来倒是空的。
凤凉远远看着,这些守门兵卒早已朗声叫到:“恭迎国师圣驾,那息月的銮驾就此停住,而后从銮驾上下来之后直奔凤凉马前跪下便拜,凤凉赶紧从马上跃下来一把拉住息月,息月才高兴说到:“奴婢早已接到女王飞鸽传书,不想公主的脚程竟是如此之快,奴婢刚迎出来你便到了。”
“那孟景升如今怎么样了?”凤凉如今最关心的还是孟景升,息月脸上喜悦之色逐渐消退,而后才说:“女婢不敢欺瞒公主,那孟太医至此还没有醒来,都是奴婢等无用。”
凤凉知道她们自然会尽全力,这也要看那孟景升的造化,她摆摆手说到:“怎么能怪你们呢,咱们闲言少叙,你快带本公主去见他。”
息月就叫人过来牵了凤凉的汗血宝马,而后恭迎凤凉上了銮驾,原来那空的銮驾就是为凤凉准备的,凤凉也不推辞,自己从这城门外进宫,沿途自然有百姓朝贺,若是骑马进去也太不成体统了。
起驾之后进了皇城,道路两边百姓知道是凤凉公主到了,早已跪伏了一地,口称千岁迎驾呢,凤凉就在銮驾上不停挥手,只是心中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毕竟那孟景升此时却是自己的一块心病。
从城门到宫门路途倒也并不遥远,可是沿途百姓太多,这銮驾足足走了半个时辰才到了宫门前,凤凉銮驾不停,可是凤凉在此,息月的銮驾就停了,她也下来步行陪同凤凉进宫,銮驾一路到了息月宫门前才停了下来。
商儿早已迎候在了门前,见凤凉到了也过来见礼,凤凉也是抢先一步拉住了她,商儿惭愧说到:“知道凤凉公主驾临,只是奴婢要留在这里照料孟太医,因此不敢稍离片刻,公主莫怪。”
“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本公主谢你还来不及呢,却说要怪你,快引我去见孟景升。”凤凉迫不及待说到,商儿和息月就头前引路,一直把凤凉带到孟景升床头,那孟景升依旧是奄奄一息,看着并无生命迹象。
凤凉心如刀绞,可是在众人面前也不便就表现出来,她伸手搭上孟景升脉搏,那脉搏倒是有力,凤凉一愣,商儿毕竟懂得医道,其实她和凤凉一样都是出自无幽子门下,只是二人还从未说起过,相互之间并不知道罢了。
而这凤凉的医术自然又比商儿高出了不少,毕竟她在宫中时候终日和孟景升一道研讨医术,即便是快木头和孟景升这样的神医在一起也是会被熏出来的。
“公主,这孟太医的脉象极强,貌似心中自然有一股很强的求生**,如此便是好的,咱们也能尽心照料了他,这内外夹攻,想必用不了多少时日他就会醒过来的。”
商儿安慰凤凉说到,凤凉却是没有说话,那边息月早已安排人去飞鸽传书给薄刺心,报知凤凉公主早已到了裔国宫中的消息,还有就是为公主准备膳食,可是凤凉哪里还有心思吃饭。
只是她觉得这孟景升的脉象好似有些奇怪,她刚才听到商儿说孟景升脉象强劲,看来这商儿也是懂得医术的,于是转头问她:“你可是每日都给他把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