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还有什么蹊跷,难道天帝还想不到其中关窍吗,还不是那贺凌天早已与龙魄暗中勾结了,只是这事一直苦无证据而已嘛。”
凤魅点点头说:“正是如此,其实朕怎能不知这些,只是始终没有证据,朕也不好贸然反击,而且你也知道,这贺凌天手中可是握着朝廷兵权的,尤其是呢贺奔如今也是兵部侍郎,总之是不好权衡呢。”
薄刺心笑了笑说:“臣妾自然是知道了,不然又怎么会委曲求全呢,还不是为了天帝大局着想,只是这次本来倒是个极好的机会,只要孟景升能说明这瘟疫爆发的原因和时间,那贺凌天必然会暴露无遗,可是不想。”
说到此处她心情不免又沉重起来,凤魅也自摇头叹息,这种事情自然是谁都不想的,可是有些事情却不是你不想它它就不来找你的。
不一时李常德传来午膳过来,凤魅觉得腹内有些饿,他皱着眉头说到:“今儿这午膳是不是传的有些晚了?”
李常德赶紧躬身回到:“可不是吗,如今这御膳房因为要先准备了慈宁宫中太后的膳食,再准备了梅轩中芳妃娘娘的才能得空为天帝准备呢,因而才有些晚了。”
凤魅点点头说:“这倒也罢了,母后那里总是要费些心思,总也不能让她发现了那些素食的秘密才好,至于芳妃那里就更不用说了,她如今身子弱,好好进补也是应当的。”
可是李常德的话却引起了薄刺心的不安,她愕然问到:“你是说太后那里膳食早已送了过去了?”
李常德点头说到:“娘娘说的是,小的从这云杉宫中走出去时怕是太后那里膳食早已布上了呢。”
薄刺心转头看向凤魅,凤魅也是一愣,他马上醒悟了薄刺心意思,适才凤凉出去的时候薄刺心可是交代过的,她若是要留在慈宁宫中用膳一定要吩咐小太监回来报信,可是从这时间算来凤凉早已应该到了慈宁宫了,可是仍旧没有消息。
“子夏,赶紧,你亲自到御马监去一趟,看看凤凉公主的汗血宝马可还在那里?”凤魅赶紧吩咐,外面子夏答应了一声之后想是飞奔而去,留下了一溜急促的脚步声。
薄刺心站起身来在殿内来回踱步,她拍着自己额头说到:“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换做平时这凉儿若是来了脾气,纵是你怎么劝慰她都不会如此听话的,可是今儿她就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
凤魅也自说:“可不就是如此吗,而今儿咱们竟然都没有醒悟过来,真是该死。”
正说话间子夏早已回来了,进来之后火急火燎说到:“天帝,娘娘,凤凉公主早在半个时辰之前早已从御马监骑上马儿出宫去了,那御马监的小太监本来还要瞒着属下,让属下狠狠踹了两脚才说了实情。”
凤魅也自烦恼,凤凉已经出宫了半个时辰,而且她骑的可是汗血宝马,纵是他的黑风想要追上也是难上加难,真是没有办法了。
薄刺心长叹一声说:“也罢了,既然事实早已如此咱们就是着急也是没有什么作用了,就让她去吧,她不见到孟景升也是不会甘心的,倒是她去了之后说不定也能让这孟景升早些好起来呢。”
再说凤凉骑上汗血宝马早已驰出京城百十余里路了,她本来还自担心自己的屁股,可是这汗血宝马岂能等同于普通战马,这马平稳的很,根本就不用担心,她心中宽慰,更加快马加鞭一路疾驰,恨不得能插上翅膀飞到裔国皇宫去。
贺姬翎收到凤凉公主出宫的消息已经是晚膳时分了,她难掩心中兴奋之情,这次她也不想再通过哥哥,而是亲自修了一封密信,直接飞鸽传书给了龙魄。
若说此事换做大军出发的时候要龙魄对付凤凉自然是有难度,可是如今这凤凉却是孤身一人,自然也就没有那么麻烦了,只要弄清了凤凉行程,半路截住了她,这机会自然最是难得了。
羽儿见娘娘高兴,在一边也是趁机说到:“要不要奴婢就加了两个小菜,奴婢陪娘娘喝上一杯?”
贺姬翎呵呵笑说:“还愣着干嘛,既然都说出来了,赶紧去做就是了,本宫都已经等不及了,什么叫喝一杯,咱们今晚一醉方休。”
在她心中,这孟景升昏迷不醒自己的安危早已不用担心了,如今这凤凉若是再能出点什么事情,自己心中当真也就没有什么顾虑了。
不一时这羽儿早已准备好了,贺姬翎就坐了下来和羽儿一起对月小饮了几杯,这心中高兴,酒兴自然也就浓重,两人喝的真是醉的一塌糊涂,羽儿倒是还有分寸,伺候着贺姬翎睡下之后才自己去偏殿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