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无忧没有听出夜琉璃话后深意,而是摆摆手说:“唉,你我夫妻,说这些客气话作甚,我们只要同心,自然是可以将这漠国治理的空前强胜,起码也不会输于天朝,是时你我倒也可以在我皇兄门前理直气壮了。”
“本宫却从来没有作过如此想法,只要我漠国百姓安居乐业,驸马能心想国事便是求之不得的了,至于日后我漠国能强胜如斯则并不在本宫的心中有丝毫的位置。”
风无忧听夜琉璃话中有消沉之意,于是转过头去看着她问:“公主这是怎么了,你平日却也不是这般消极的,莫不是遇到了什么烦扰之事,你且说来听听。”
夜琉璃勉强一笑说:“也没有什么了,只是刚才在宫中得到了一件好东西,觉得应该拿来和驸马也分享,你先看看再说吧。”
风无忧满脸狐疑地结果夜琉璃递过来的纸条,只见上面确实薄刺心收录的一首情诗,这薄刺心的字迹他是再熟悉不过的了,他看着夜琉璃笑说:“公主何以得到我皇嫂的手迹,且是一首情诗,真真是不可思议呢。”
“驸马慢说,你先听我说这情诗的得处,却是本宫从一只信鸽的腿上取下来的,我正自想着,若然今晚在宫中的是驸马而不是本宫,这首诗自然就传到驸马的手上了。”
风无忧就是再笨也听出了一丝端倪,原来这夜琉璃怀疑自己和皇嫂薄刺心之间有书信往来,而且是这等肉麻的情诗,他心中无愧,自然笑说:“公主,我看你是误会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也是在蒙在鼓里呢。”
夜琉璃一笑,根本不听风无忧解释,而是凄然说:“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只是本宫记得前些日子有兵部来报,我国与天国边境涌动着大量饥民,驸马可是弄清了这饥民却是天国的还是我漠国的子民?”
她话锋转的突兀,风无忧差点没有跟上她的节奏,反应过来之后赶紧说:“此时我已经着兵部查察了,不就便有结果,只是不知公主突然问起这件事来可是有什么用意?”
“此事也不必再查了,来呀,传本宫旨意,着兵部想天国边境调兵二十万,对外只宣称唯恐饥民作乱,因而要强化边防。”
风无忧大惊说到:“公主不可,事情没有弄清之前便如此大张旗鼓兴兵到边境乃是大忌,若是天国有所动作必然酿成战祸,我两国年前才结束一场战争,此时再起事端,这……”
夜琉璃不再说话,也没有任何表示,而是起身出了御书房径自去了,风无忧虽是监国驸马,可是这夜琉璃在漠国就如同女王一般,令出她口自然是比自己要管用的,他看到身边伺候的太监已经传旨去了。
看来这都是那封情诗惹的祸,可是自己和皇嫂之间并无瓜葛,这事情倒是奇了,他在御书房中来回踱步,一时竟然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出来了。
为今之计还是通知皇兄为好,可是想必也是多系一举,这漠国中必然有天朝探子,这边兵马一动,自然不必自己传话那便早有六百里加急往天朝传递消息了,自己还是不要过问的好,若是问了更加重了琉璃公主的怀疑了。
可是和薄刺心的是却是被人栽赃的,他也想不通薄刺心的情诗怎么会用信鸽传到漠国皇宫中来,这件事非同小可,既然夜琉璃做出了兴兵举动自然正中了这幕后人的下怀,即便自己不能通知皇兄,可是皇嫂那边还是要说一下的。
因为国事都是摆在明面上的,纵然是引发了战争自然有外交斡旋之策,可是这后宫中定然是有人要对皇嫂不利,因而才会做出这等下三滥的手段来。
风无忧想到此处已经打定了主意,赶紧修书一封,然后找来自己信鸽藏好了书信,就在御书房面前放了,他自然不怕这信鸽被夜琉璃截下来,因为自己信中言语都是正大光明之言,若是被夜琉璃截下了刚好能证明自己清白呢。
漠国兵马异动的消息传来凤魅自然是吃了一惊,无忧和琉璃公主离开天朝前后也不过是月余前的事情,他们在时天朝上下都是以礼相待,可是他们为何却要做出此种举动来呢。
而且这兴兵的理由也太过牵强,说是边境饥民过多,恐生哗变,可是每每年关过后这边境不是历来如此的吗?前些年也不见漠国动刀兵来阻止饥民,且这饥民究竟是天朝的还是漠国的或者是天朝漠国皆有之也说不定呢。
凤魅在朝堂上沉思不语,下面贺凌天昂然出列到:“天帝,既是漠国兴兵,则战事之责就在漠国,我天朝便可堂而皇之出兵攻击,因其漠国挑动的乃是不义之战,我朝兴天兵荡涤边患,乃是正义之师,这战事自然是我天朝大胜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