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差事办的很好,毕竟是跟了天帝多年的人,总是能领悟他的意思,这样哀家也就放心了,看来我凉儿是心中坦荡,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违心的,只是无忧却能到了哪里去了呢?”太后悠悠叹了口气说。
凤魅摇头说:“母后也无需过分劳神,儿臣定当发下圣旨,命人全力搜寻无忧下落,只要无忧现身,一切的事情也就迎刃而解了。”
太后有些失神说到:“只是哀家担心着其***了岔子,虽说凉儿此举有些莽撞,可是她的心意却是好的,而且选择的地点你也说了,根本上不了无忧,可是无忧却无端地失踪了,只怕后面还有人做了手脚呢。”
凤魅心中一凛,突然想到自己会出宫还不是被贺如燕挑唆呢,看来她是有意让自己见到凤凉推风无忧下山的,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贺如燕就是事先探知了凤凉的举动,这么想来的话事情果然也就不简单了。
“哀家还有个担心,无忧虽说是我皇儿,可是如今却也是漠国掌国驸马,琉璃公主若是得知了消息,就在咱们这里闹将起来可是如何是好?”
太后正说着话薄刺心却从外面走了进来,跪下给太后请安,太后眼神有点冷冷地说到:“你自己的女儿被天帝圈禁,你却一点也不着急,哀家还没有见过你这么做母亲的呢。”
薄刺心笑说:“太后教训的是,臣妾记下了,只是这其中曲折臣妾是想得通利害得失的,因而才会有此举动,只是臣妾现在并不担心凉儿,担心的反而是琉璃公主,怕是天帝处置不善,因而才匆匆赶来。”
太后叹息一声说:“你总是识大体的,看来哀家又错怪你了,你能明白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很好,可是我们刚刚说到琉璃公主的事情,正不知如何是好呢。”
薄刺心对着凤魅说:“臣妾也正是为了此事而来,这事情往小了说不过是凤凉一时的恶作剧而已,琉璃公主自然是能理解的,可是往大了说却有谋害漠国掌国驸马的嫌疑,却要看琉璃公主是如何想法了。”
“哀家担心的正是刺心的这第二个说法呢,若是琉璃公主一时义愤,抓住此事不放的话,总是个麻烦。”太后附和说到。
薄刺心冷静说到:“若是说的严重一点,就怕琉璃公主已经知道了此事,郁结于心,却并不说出来,而后偷偷潜出宫去,直接命令漠**队大兵压境,向我们讨要掌国驸马,这事就不好转圜了。”
凤魅倒抽一口冷气,他先前却并没有想到这种后果,唯一在意的是就是找到无忧,所有的事情便可引刃而解,此时听了薄刺心言语才知道自己当真是小觑了事情的严重性了。
“依你的意思,这事却应该如何处置,此时朕心中烦乱,一点头绪也没有呢。”凤魅悠然说到。
薄刺心躬身行礼说:“臣妾却早已有了布置,只是臣妾因为凉儿的事情不宜在宫中走动,因此才不曾禀明太后和天帝,臣妾已经命子素带领御林军换防了琉璃公主和无忧王爷下榻的景仁宫,只说是加强守卫,为的是保卫王爷和琉璃公主安全,想必她也是说不出什么来的。”
太后松了一口气说:“还是我刺心最明白利害关系,如此甚好,哀家的心也算是放下来了。”
“只是,这件事情我们却并不能隐瞒琉璃公主,依臣妾之见还是要天帝亲自到景仁宫中走一趟呢,就据实以告,且说明我天朝上下正在全力搜寻无忧王爷的事情,也让琉璃公主放心便是。”薄刺心看着凤魅,她虽然知道自己的主意此时绝对是最好的,可是毕竟在天帝面前自己不能擅专,还是请示他的好。
凤魅叹息说:“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不过朕还是希望你能和我一同前往,如此才能让琉璃公主缓和一下,否则一言不合我们之间剑拔弩张,你也知道琉璃公主却也是个性情刚烈之人呢。”
薄刺心笑说:“那是自然,臣妾必然是要和天帝一起去的,毕竟凤凉是臣妾女儿,这负荆请罪的差事还是要落在臣妾身上的。”
太后拉着薄刺心的手说:“阿弥陀佛,宫中但有刺心在,哀家的心是可以放在肚子里了,只是求佛祖保佑,万不可再有什么差池才好。”
凤魅冷冷说到:“事情自然可以如此处置,只是无忧失踪的事情朕心中总有疑虑,却不知如何处置呢。”
薄刺心笑说:“天帝也不必烦扰,你只想这寒冬腊月无忧王爷自然不是一个人躲起来了,因为外面冰天雪地,他自然是无处可去,若是被人掳了去倒是能解释眼下情势。”
太后听她这么说,本来放下的心马上又悬了起来,“无忧要是被人掳了去可是如何是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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