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问他:“你可要知道今日午间你父皇要用国宴招待你皇叔的,你却要赖在我这里吗?”
凤凉马上腻入太后怀里说:“凉儿既想要在这里陪皇祖母用膳,又想陪着皇叔呢,真是叫人两难的选择。”
“那就不要选了,你只要搀着皇祖母一起参加父皇的宴会就是了,真是笨,此前好像所有人都夸你聪明呢。今日看来好像也不尽然哟。”凤魅说着话走了进来,顺势在太后面前一跪请了安。
太后笑说:“你那里人多,哀家又是个爱清静的,还是不要了。”
凤魅却不答话,而是搂过凤凉说:“刚才的话是你说的,现在皇祖母不去,且要看你的本事喽。”凤凉收到父皇指示,当然不愿放过将会,从凤魅怀里跳出来说:“皇祖母,凉儿求你了,刚才你都那样说凉儿了,我不和你计较了好不好?”
所有人大笑,这好像可不是求人的言辞呢,倒像是要原谅太后一般,凤凉嘟着小嘴抱着太后双臂摇来摇去,太后被她摇的无法,只好说:“罢了,罢了,我且随你去就是了,不然我这老胳膊老腿非要被你摇散了不可。”
凤凉大喜,凤魅对这外面说:“李常德,吩咐下去,传膳翊坤宫,朕要在那里招待无忧王爷,同时传话下去,要薄贵妃,翎贵妃,梅妃、芳妃四位随驾。”
李常德答应一声去准备了,凤魅赶紧站起来请太后先行,太后还要犹豫,早被凤凉搀了起来连拉带拽拖着走在了最前面。
翊坤宫中已经准备停当了,这里本是太后身为皇后时的住所,先帝驾崩之后太后移驾慈宁宫,这里被凤魅闲置了下来,一来表示对太后尊重,而来凡是遇到重大节庆都要在这里举行宴会。
太后看着宫内物事笑说:“天帝倒是个有心的,这里陈设和哀家在时别无二致呢,只是回来这里总会睹物思人,不说也罢。”
太后竟然要抹眼泪,凤凉笑说:“皇祖母真是,像是想我皇爷爷了呢,今儿高兴,我皇叔大老远的来了,还带着这么漂亮的公主夫人,皇祖母应该高兴才对。”
众人都没想到她口无遮拦,直接说出了太后心事,所有宫女太监都忍着笑,李常德知道太后最心疼孙女,这种话在她耳中听来只能是贴心而已,于是凑趣说:“公主小小年纪却是体贴人呢。”
“可不是怎地,你真是猜中皇祖母心意了。”太后说着就居中坐了,凤魅和风无忧两边陪着,薄刺心等人进来在下面行礼凤魅挥手说:“今日这里刺心不必行礼,你随虽身为贵妃,可是有琉璃公主在,你若行礼,循例琉璃公主却要和你一样呢。”
他的意思很明显,琉璃公主是一国之主,而薄刺心自然也是如此,既然琉璃公主陪在风无忧身边了,那么薄刺心自然就是要陪在自己身边的。
贺姬翎听了这话心中不悦,可是也无从发作,毕竟凤魅说的有理,此际已经不是和薄刺心一较长短的时候了。
“天帝此言差矣,薄姐姐虽然也贵为一国之主,只是入了我天朝皇宫内苑,自然是依照我天朝循例,可是琉璃公主却依旧是漠国掌国公主,这其中还是有些区别的。”
说话的是贺如燕,凤魅初时听起来还没有什么,可是细想一下,这话里还是有令人不快之处,这话貌似贬低薄刺心,可是同时却又捎带了风无忧,他以驸马的身份去了漠国,倒是有些像是民间的倒插门习俗了。
风无忧脸上自然不快,太后也是不悦,贺姬翎却心中一喜,知道这贺如燕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这话激起众人反感,日后再天帝和太后面前自然是不得眷顾了。
“你这话说的好没来由,今日这里却是我天家家宴,你说这话也不怕致使我们生分了?”凤魅冷冷说到。
贺如燕笑了笑说:“臣妾也没有别的意思,若是依照天帝的意思,要循例的话,既然是家宴,还是琉璃公主循了我天朝的惯例才好。”
她这话一出凤魅和太后相视了一眼,这话其实才是识大体的,虽说琉璃公主远来是客,毕竟也是天朝的儿媳妇,自然是要按照宫廷礼制向太后和天帝行礼才是的,太后笑了笑说:“你倒是个懂事的,不过琉璃远途跋涉而来,我看就免了吧。”
贺姬翎见贺如燕只言片语之间就在天帝和太后面前挣得了颜面心中懊恼不已,可是这话换做自己却绝然是说不出来的,别说说出来了,就是想也是想不出来的。
凤魅笑说:“朕倒是误解你的意思了,既是家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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