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如此简单的,凭天帝聪明,他做事向来极有分寸,既然当时传了贺姬翎和贺如燕二人,则足以证明贺如燕也在天帝怀疑之列,只是一时之间天帝也不好斟酌定夺,因而要当着她二人的面试探一番。”薄刺心悠悠说到。
摇风似乎明白了,点头说:“正是呢,娘娘不说奴婢的确是要蒙在鼓里了,只是天帝这招有些走险,若是贺姬翎和贺如燕事前串通,言辞一致,倒要把天帝一人孤立了呢。”
“正却正是天帝过人之处,他早已料定贺家姐妹之间是水火不容的,自然也就没有串通之说,即便贺姬翎的主意是贺如燕所教,贺如燕自然还有后手控制贺姬翎,只是如今事已至此不好验证本宫想法了。”薄刺心叹息一声说。
摇风抽了一口冷气说:“如此说,那贺如燕倒是精明的很呢,这计划说来也是天衣无缝的,要不是娘娘那场风寒之症,想必此时我们都已经成了阶下囚了。”
“因而倒可以说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看来本宫势必要和她们姐妹周旋到底了。”薄刺心好似很漫不经心地说。
摇风递给薄刺心一碗参茶说:“只是娘娘再太后面前总要有所收敛,否则这些魍魉小丑就是奴婢也将她们对付了。”
“凡事不可急躁,眼下情势对我们也不是如何不利,你且想想,就算本宫不主动出手,那贺家姐妹自己还有内讧呢,加上一个左右摇摆的羽心,已经乱作一锅粥一般,我们只要静观其变就好。”
摇风笑说:“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还有一句话,叫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呢……”摇风话还没有说完,凤凉已经在外面接了一句,然后跑了进来,薄刺心无奈问到:“可是那孟太医被哪个宫里的娘娘找去请脉了?”
“母亲真是神奇呢,凉儿未曾说你竟然都知道了,难道母亲有千里眼、顺风耳不成,一切都在母亲心中了?”凤凉端起茶盏来大口喝着茶说,几乎呛到自己。
薄刺心笑说:“你在云杉宫中闷了这些时日,自然是要到外面去放浪形骸的,可是你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孟景升,自然是去了太医院,而此时尚未到午膳十分你却回来了,倒要我怎么想?必定是孟景升被人招了去,你在太医院中无聊,因而跑了回来了。”
“凉儿在母亲眼里自然是没有秘密的,这便是知女莫若母了,凉儿也不否认,只是刚才要和那孟景升一起去清裔宫给清娘娘请脉呢,凉儿也是良医一名了,也总不能纸上谈兵,总得出去试试胸中真本事,可是孟景升那厮说到医术居然和凉儿急了。”
薄刺心正在喝茶,听了凤凉言语,一口茶全喷了出来,“你竟是如此胡闹,且不说孟景升是担心你医术不精,出去也必然是害人害己,即便你医术精良,可有堂堂公主在宫中给人请脉的道理?”
“你们都是如此说法,我也不辨,总有一日凉儿要你们见识一下我的医术可是比孟景升不差呢,到时有了什么孟景升也束手无策的疑难杂症,凉儿必定要大显身手一番。”
摇风笑说:“我看还是罢了,现在怕是宫中人早已知道你在无幽子那里学过巫蛊之术,你还是祈祷宫中不要有什么疑难杂症,若是当真有了,怕是你首先就是众矢之的呢。”
薄刺心指着凤凉的小鼻子说:“你可听仔细了,摇风阿姨这话倒不是吓唬你呢,你且好好记下了,万不可因为要显示你所谓的才能在宫中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来,到时候太后怪罪下来母亲我也保不了你。”
“你们尽在这里危言耸听,且不说凉儿还没有那么幼稚,即便是我那么做了皇祖母也不会怪罪我的,我可是她的心肝宝贝呢。”
薄刺心和摇风相视摇头大笑,凤凉却是认真的,白了母亲和摇风一眼说:“就知道你们是这种态度,不说了,我要到慈宁宫中去吃皇祖母的素膳了,其实素食倒是很好吃呢,之前我倒是没有发现。”
凤凉跑出去之后薄刺心笑问:“之前天帝曾说过,太后和梦竹姑姑提起孟景升来,同时也说到了凤凉,还想还开了句玩笑,我看如此下去凉儿和孟景升之间倒是有些可能,此前我一直怀疑太后会以为凉儿和孟景升之间差距太大呢。”
“娘娘可不要如此豁达,有些事情不到眼前总是不好下结论的,所谓此一时彼一时也,若是这事摆到面前,要天后还要如此淡定去开玩笑怕是就没有可能了。”摇风顿时泼了一盆冷水。
薄刺心叹了口气,这话说的没错,没到既定的环境里面说什么都是枉然,不过有了一个好的开始总比一开始就碰壁来的更有希望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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