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的不是了,那皇子哪能像你这般?你无法无天自是哀家宠出来的,可是你自幼就是这个脾性,也是无法约束的,可是日后的皇子可要严加调教呢。”
凤凉听说是严加调教,心里总算是找到了平衡,她笑说:“那便罢了,原来身为皇子竟竟然是如此不自由,凉儿真是庆幸自己是位公主呢。”
凤魅和太后相视哈哈大笑,这凤凉不时就有如此惊人之语,也幸亏是她在这宫中敢如此肆言无忌,换做别人就是借了他一个胆子他怕是也不敢的。
“好了,凉儿今日得了这么好的讯息却想着来报于父皇和皇祖母知道也是大功一件,你要什么赏赐尽管开口,父皇一定满足你。”凤魅笑着说,凤凉想了想说:“凉儿刚好有个请求呢,就是母亲病了,凉儿想请父皇过去看一下。”
凤魅大惊失色,“你母亲病了你却来报什么喜?真是不知所谓,赶紧带路,李常德,摆驾云杉宫,朕要去看望薄刺心。”
太后关切说到:“到了之后着人给哀家带个话回来,刺心生病了哀家也记挂着呢。”
凤凉却笑着说:“皇祖母放心,怕是父皇只要去了云杉宫,母亲的病就好了大半了呢。”
“你这丫头,说你母亲生病的是你,如今插科打诨的又是你,看来什么都是你说的算了,好了,既然是你母亲生病,你这两天就不必过来陪哀家了,在云杉宫好生陪你母亲,不要让她还时时记挂着你,快随你父皇去吧。”太后体贴地说。
凤凉赶紧从太后的怀里钻出来,乖巧地给太后磕了个头,笑着跑出去追凤魅了。
薄刺心整个下午都是昏昏沉沉的,喝了孟景升熬制的汤药之后刚开始还觉得稍微轻松了一些,可是不久之后竟然感觉四肢麻木,口干舌燥,叫了摇风上了几次茶之后根本无法缓解,而且头疼欲裂。
她正要摇风再去请孟景升,外面李常德高声尖叫:“天帝驾到。”薄刺心挣扎着要起来迎驾,早已被快步入内凤魅一把按住了,手臂环绕着她的脖子轻轻抱着她说:“你身子不爽怎么也不着人通报一声,朕自然回来看您的。”
“臣妾也不知是怎么了,本来并未觉得怎么样,只是身体愈发昏沉之后倒也想不起来这些了,而且你前朝繁忙,臣妾怎么忍心再劳动你,想必是凉儿告知你的,她总是这么不懂事。”薄刺心悠悠说到。
凤魅已经感到薄刺心在自己手臂中愈发滚烫,他赶紧叫到:“李常德,再传孟景升,要快!”
李常德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去了太医院,太医院中那些老太医正在违心恭维孟景升又受了太后天帝赏赐,孟景升虚与委蛇了一阵,刚好李常德感到,那些老太医着急献媚,可是李常德正眼也不瞧一下他们,而是拉着孟景升的手就往外走。
“李公公,怎么了?是不是有要紧事?”孟景升着急问到,李常德结结巴巴地说:“薄娘娘好似更加不适了呢,天帝正在跟前,着我过来传你。”
孟景升挣脱李常德手又奔了回去,李常德急的大叫:“你这又是要干什么?”
“公公先走,我要拿药箱。”孟景升回应,李常德一拍脑门,却也听了孟景升的话赶紧先回云杉宫去了,可是孟景升毕竟年幼,不一会已经超过了李常德。
进了云杉宫正殿,凤魅招手让孟景升过去,孟景升就跪在床边给薄刺心把了脉,口中喃喃自语说到:“怎么会这样呢?”
他赶紧走到桌边奋笔疾书写了一个房子,然后叫到:“来人到太医院抓药,马上煎了给娘娘趁热服下。”
凤魅看着孟景升问到:“孟太医,适才凉儿给我说你已经开了药方,却又为何刺心却出现了反复?”
孟景升赶紧跪下说:“启禀天帝,微臣怀疑,怀疑……适才臣开的药方并没有被以方熬制,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凤魅愕然起身,因为动作急了,结果带倒了身边几案,上面茶盏滚落地下,一阵响动,凤魅心中焦躁,一脚踢开几案说:“怎么会有此事,你现在就好好看看可有什么不妥?”
孟景升回答了一声是,然后让小福子把药渣端了出来,孟景升谨慎问到:“这药渣可曾被人动过?”
小福子吓的腿都软了,“孟太医,你且放心,这云杉宫可是外松内紧,看似我们平日里规矩不是很严,其实却是处处都有规矩的,这药渣绝对没有动过,你且验看就是了。”
孟景升点头说:“公公也不必紧张,我不过是循例问一下,药渣没动自然是最好不过了。”他说完之后端起药渣来放在鼻子边仔细闻了半天,而后对摇风说:“麻烦姐姐端碗漱口水来。”摇风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