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不曾招人,我们且不论结果如何,只当从不曾知道这件事情一样便好了。”
“如此说来此事倒有可能不了了之了呢。”雯儿有些庆幸说到,贺如燕摇了摇头说:“不会如此简单的,就算天帝和太后都不追究,只怕薄刺心也不会放弃追查,毕竟她已经把那凌芳若当成了自己心腹,她是不会允许凌芳若收到伤害的。”
雯儿有些不解,贺如燕笑着说:“傻丫头,这其中关系就像你我,如果你有难,难道我会袖手旁观吗?”
雯儿撅着小嘴说:“这怎么能比得了,我跟了娘娘多少时日了,可是薄刺心和那凌芳若才认识多久?”
“这不是时间的问题,你可能不会懂得的,这人一旦惺惺相惜,即便是咫尺天涯,或是匆匆一边都自然相互投契,看来凌芳若和薄刺心就是此类情形。”
雯儿地懂非懂地看着贺如燕,这话她这个年纪还是不能理解的,于是也就不做声了,贺如燕却又突然说道:“只怕这是薄刺心用的一计,那小太监并没有死,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既然想不通也就不用想了,事情总会一步步向前推进,即使自己想要躲避怕也是躲避不了的了,贺如燕抬脚向前走,却被叫住了,“姐姐慢走。”
回头看时正是凌芳若,贺如燕不知此时她叫住自己有什么话说,不过既然她已经开口了,自己也不能置若罔闻,于是放慢了脚步笑着说:“妹妹倒是慢吞吞的,这么半天才出了慈宁宫的大门呢。”
“姐姐还说呢,你不也是刚走到此处吗,我是被太后叫了回去问话了,是以晚了些,可是姐姐却是走了半天了呢。”凌芳若笑着说,贺如燕无言以对,犹豫了半天才说:“你也知道,后宫历来都是如此的,刚刚出来和几个宫中的姐妹闲话了几句,因而晚了,倒不知太后重新召回妹妹都问了些什么?”
“都是些无关紧要的闲话罢了,也就是天帝最近身体胃口可好之类的套话,妹妹一一回应了太后才放了妹妹出来呢,此时仍旧和薄姐姐说话,还是她们投契,我在旁边也插不上嘴、”凌芳若说到薄刺心的时候两眼放光倒是像在说自己的亲姐姐一般。
贺如燕只觉得太过讽刺,自己和贺姬翎虽不是嫡亲姐妹却也是堂姐妹,这层关系已经算是很近的了,可是她们二人却是勾心斗角,而这凌芳若却甘心为薄刺心的陪衬,因而不难看出,若是人少了些野心,自然就会多些朋友,只是自己却并不是这种人而已。
“太后眷顾薄姐姐那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倒是看到妹妹为薄姐姐高兴我才心中感佩呢,我们都是天帝身边的人,妹妹倒能安之若素,不为争宠,却为姐妹着想,这一点就是姐姐我望尘莫及的。”贺如燕笑着说。
凌芳若看似天真地笑着回贺如燕说:“天帝归为人胄,身边自然有我们这许多姐妹,若是人人争宠,这后宫岂不是乱作一团不可收拾了吗?”
“难道妹妹不觉得如今的后宫已经够乱的了吗?”贺如燕戏谑地看着凌芳若问,凌芳若喃喃说到:“妹妹鲁钝,还真的不曾看出来呢,妹妹看到的却是一片祥和,姐妹们都和睦友爱,正如那日天帝在我梅轩中所言一样。”
她不提自己的梅轩倒还罢了,她如今提起了贺如燕心里却不是滋味,原本天帝宠幸了莫凤玲和冷秋禅之后她还心存侥幸,想着天帝早晚还是会回到自己的身边的,谁知这半路又杀出了一个凌芳若。
贺如燕笑说:“是了,是了,天帝每日盘桓在妹妹宫中,妹妹自然是如此说了,我可是很久没有见到天帝了,天帝音容笑貌姐姐都已经模糊了自然是记不起天帝言语了,这倒是不是姐姐的错呢。”
凌芳若把食指树在说到:“嘘,姐姐好大胆子,你难道是此乃天帝的过错不成?”
“妹妹望文生义了啊,姐姐可不曾有这种想法,你要是无赖我我也是无法的。”贺如燕知道凌芳若是在说笑,因而也并未曾往心里去。
“姐姐适才说都不记得天帝音容了,这话说的妹妹心中有些感伤,他日妹妹又何尝不是如此,既然这样,妹妹今日就劝天帝到姐姐的椒房殿中可好?”
她这话说出来就像玩笑一般,可是贺如燕知道,此际只要是凌芳若一句话天帝决计是没有不从的,“妹妹此话当真?”
凌芳若愣了一下说:“这有什么当真不当真的,不就是一句话而已嘛?妹妹自然是说到做到的,姐姐放心便是,今日午间便在椒房殿准备了天帝爱好的小点心,我自然会叫天帝临幸你椒房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