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魅突然哈哈大笑说:“难道你就不怕朕?”
孟景升磕头说到:“怕自然是怕,只是有人怕天帝是心中不怕而脸面上怕,所以天帝看的出来,有的是心里怕面上也怕,当然也看得出来,只是微臣是心中怕面子上却不怕,因而天帝看不出来。”
他这话说的倒是新鲜,凤魅愕然问到:“你这话是从何说起?”
孟景升如实回到:“若是朝中众臣个个都是心中怕天帝,则自然不会有贪官污吏,因其有贪官污吏自然则可说明有人事表面上怕,心里却并不怕天帝。”
凤魅点了点头,没想到这个书呆子还有些见识,“你且说说你自己为何面上却不怕朕呢?”
“如此倒是更简单了,微臣是太医,常在宫中为主子们诊脉,若是微臣面子上怕了,主子们自然会怀疑微臣医术,且有些小疾源自心理,患者只求能从医者面部找到信心,如果微臣战战兢兢,自然就无法给予主子信心,微臣也是为了主子们的身体考虑,所以尽量不让自己怕。”
凤魅又笑说:“你这话倒是有趣,看你面貌也是年轻的很,也是生的眉清目秀呢,家中可有媒人提亲?”
孟景升愣住了,没想到天帝竟然会问这等言语,他愕然说:“小的自幼便对医术一道情有独钟,来到这太医院中也不过是为了求医术精进,家中严慈也都理解微臣心意,是以从不催促婚配之事。”
凤魅沉吟半响说:“你与凤凉公主可有师徒之谊?”
孟景升彻底凌乱了,这话又是从何说起,可是天帝口中岂有儿戏,他喃喃说到:“此前凤凉公主曾到微臣出修习医术,公主天资聪慧,微臣不敢称为师傅,只不过从旁教引而已。”
凤魅无奈笑说:“朕问的却是当下,凤凉公主不是教你舞戏吗?”
孟景升额上冷汗涔涔而下说:“这个……这个是凤凉公主用强,微臣实在无法才上了冰场,这倒真不是微臣本意,微臣对舞戏鲁钝的很,天帝见笑了。”
“你倒是谦虚的很,朕看你在冰场上得意的很呢,若不是苦练过舞技,自然是凤凉公主教导有方,你却在这里给朕说公主用强,好没良心。”凤魅作色说到,吓的孟景升脸上变色,凤魅却笑了,“你不是面上不怕朕的吗,为何又变了脸色了?”
孟景升真的是不知如何作答了,凤魅看他的确老实,再问下去也不见得有什么结果,于是摆摆手说:“你下去吧,日后再太医院里勤谨一些就是了。”
“微臣知道,微臣告退。”孟景升爬起来慢慢退了出去,到了御书房的门口才敢挥袖擦汗,李常德看他形容忍不住笑了出来。
凤魅迟疑着问李常德:“今日冰嬉场上那凤昭仪的话你也是听到了,可是作何想法?”
李常德躬身答到:“天帝都说了,那凤昭仪在闺中之时是充当男儿教养的,所以说话处也没有个分寸,天帝自然不必和她一般计较。”
凤魅摇头笑说:“越是这种人心中越无城府,其实朕倒是喜欢听这种人说话呢。”
李常德知道眼下自己要做的就是岔开话题,否则天帝一定强求自己对莫凤玲的说法表态,这种事情自己最好还是不要掺合的好,纵然天帝有意还不知太后老佛爷的意思呢。
“既然天帝爱听凤昭仪说话,不如今儿晚膳就传到储秀宫中吧?”李常德暧昧笑说,凤魅在立场的帽子上打了一下说:“你就是朕的心腹,自然知道朕的心意,你去安排吧,不过也不要过早,因为此时那凤昭仪定是在云杉宫中。”
李常德根本没有如此想法,他愕然问到:“天帝却是如何得知?”
“今日凤昭仪屡屡维护凤凉,薄刺心爱女心切自然是要把凤昭仪请到云杉宫当面道谢的,这点朕自然能猜得到。”
“天帝英明,恕臣鲁钝了。”李常德笑着说到,凤魅摆摆手说:“你也出去吧,不要在跟前伺候了,我这就要批阅奏折邸报了。”
李常德依言退了出去,凤魅看了看案头奏折摇了摇头。
殷秋水进了鎏庆宫宫门,这里虽然议事的时候常来,可是那时是众人同来,自己位份地位,也不敢抬头细看,此际却是翎贵妃请自己过来的,她这才抬眼细观看鎏庆宫中陈设,真个是绚烂夺目。
这庭院之内便是数十口水缸,隆冬时节,那水缸中却盛开着香气扑鼻的荷花,殷秋水何时见过此等阵势,脸上尽是艳羡之色,走在她身边的羽心说:“因为娘娘喜爱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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