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说:“有便是有,没有便是没有,什么叫好像有了?”
李常德为难地说到:“天帝的交代好像是要奴才按兵不动。”
凤魅看着薄刺心,薄刺心笑着说:“臣妾怕天帝草率决定才着急赶来,原来天帝早已经有了计较,而且此计甚妙,李公公,你切记,不是按兵不动,根本就是无兵可动,也就是说天帝对此事并不感兴趣。”
李常德手握拂尘有些愕然,凤魅一笑说:“你都听到了,就按照薄贵妃娘娘的意思去做就是了,其实你也什么都不用做,这是每天还在朕的身边,假装什么事情偶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话说的明白,李常德也就没有疑问了,看来这里面自然有很大的猫腻,而天帝和薄刺心好像对内里情由很是熟悉一样。
“天帝,李公公对此事不闻不问,明眼人自然知道这其中必然有天帝的交代,如此一来且看翎贵妃如何以后宫家法处置了。”
薄刺心此言一出李常德才恍然大悟,原来猫腻在这儿,虽说他暂时还不能将内情弄的一清二楚,但是相比其中自然有关于贺姬翎的枝枝节节,他是个聪明人,所以不会在这个时候插嘴,而是要表现的什么都不关心的样子,赶紧面无表情地退到一边站住了。
“如此你倒是说说贺姬翎会如何处置此事?”凤魅眉毛一扬问到,薄刺心沉吟到:“的确不少酌定,按说她既然知道此事是天帝的意思,自然有所顾忌,可是她的个性却又天生飞扬跋扈,所以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因而臣妾也说不好。”
凤魅点了点头说:“那么就让她折腾好了,我们且静观其变,只是后宫若有何变化朕要马上知道。”
薄刺心笑了笑说:“这事就劳烦李公公去找凤凉商量吧,凉儿做事虽不勤谨,但是对于这种事情却是热衷,让她做这中间的传声筒是最合适不过的。”
李常德马上笑说:“娘娘放心,凤凉公主最是好结交的,且她从来不以主子自居,奴才就是愿意和她说话呢,待会奴才就去御花园中找公主去。”
“如此臣妾也就放心了,臣妾告退。”薄刺心起身要走,凤魅却拉住她说:“近来委屈你了,朕还是不能到你云杉宫中去,此时去了反而会给你带来麻烦,且让她们闹腾一下,闹腾够了也就好收拾了。”
薄刺心笑了一下说:“臣妾明白,天帝放心,臣妾一定会秉持后宫规矩,处处维护我天家尊严,但等此事一了,只求能永远陪在天帝身边就好。”
凤魅抱住薄刺心,手在她脸上轻抚,笑意浓重之中薄刺心轻轻挣脱,然后款步轻移出了御书房,李常德叹道:“还是薄娘娘最体贴天帝心意。”
凤魅笑说:“都说你是风流杂种了,竟然也看得出男女之事了?”
李常德笑眯眯说到:“奴才虽然不是完人,却每日守在天帝身边,谁对天帝真心奴才还是看的出来的。”
凤魅哈哈大笑,他竟然用完人来形容自己,只是人无完人,难道所有人都是太监不成,李常德不知道凤魅心中所想,一时蒙了,凤魅摆了摆手说到:“你且出去吧,记住,几天无论任何人求见朕一概不见。”
李常德刚要退出去,凤魅犹豫了一下说到:“也没有什么啦,若是凉儿来了,想你也是拦不住的。”
而此时鎏庆宫中贺姬翎正与羽心计议,贺姬翎本要遣小林子出去打探消息,天帝可曾命李常德彻查福缘阁魇镇之事,可是却被羽心制止了。
“娘娘万万急不得,要知道那魇镇本就冲着娘娘,若是娘娘此时急躁了反而让人生疑,我们且装出受了莫大委屈一般,待看天帝如何处置,娘娘一旦主动,后续则无疑要变为被动了。”
贺姬翎沉吟良久才觉得羽心所言极是,凤魅生性多疑,自己真的一味追究自然要惹的他怀疑,所以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说来本宫倒是可以到御书房去试探一下天帝心思,本宫可是受了委屈之人,找天帝诉苦总是可以的吧?”贺姬翎笑着问到。
羽心摇头说:“娘娘,依奴婢的意思,娘娘还是不去的为好,天帝今日事绝然不会见任何人的,而矛头所指便是娘娘和那冷秋禅,今日谁到天帝面前求告便是暴露了心底隐秘,奴婢倒是希望冷秋禅能去求见天帝呢。”
贺姬翎虽然心中深以为然,可是辗转之间仍是坐立不安,羽心笑说:“娘娘若在宫中真的呆不住,此时倒不妨到慈宁宫中和太后叙话,只是绝口不提魇镇之事,如此倒能现实出娘娘气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