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凉儿,且不可把今日之事告知你皇祖母。”凤魅在她身后大叫,她已经跑出老远,声音才从背后传来:“知道啦,我又不是小孩子,我只告诉皇祖母,今儿凉儿上阵杀敌了呢。”
凤魅摇头叹息,这不管什么事在凤凉眼里就没有轻重缓急之分,她只问好玩与否,其他的则一概不论。
凤凉到了慈宁宫中太后正在和梦竹说话,“你是否觉得今日贺姬翎形容不同往常?”
梦竹摇了摇头说:“我说不好。”
太后笑说:“你也是跟了我一辈子的人了,可是为何在我面前还有隐晦处呢?”
梦竹赶紧跪下说:“太后误会奴婢了,奴婢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太后伸手拉起梦竹说:“你才误会了呢,我只是一句玩笑话而已,我问的是真心话,你自己琢磨一下,今日的贺姬翎是不是有不寻常之处?”
“按说是极不寻常的,可是她做的又自然之极,由此可见她对今日和太后闲聊之事是有准备的,如此说来就更不自然了。”梦竹一边说一边自己思索着,刚巧凤凉就从外面进来了,蹦跳着说“皇祖母,凉儿今日在战场上一试身手,竟然颇有效用呢,凉儿今日可是杀死了八名意欲行刺父皇的刺客。”
太后愤然而起,“有人行刺天帝,什么时候的事情,你却为何现在才来告知皇祖母?”太后的动作伶俐,竟不像是个老年人,凤凉和梦竹都吃了一惊。
“你父皇现在哪里?为何不来给哀家请安?”太后追问凤凉,凤凉说:“父皇在御书房中呢,和我母亲在一起,而且叮嘱我千万不要告诉你有人行刺他的事情。”
太后看了梦竹一眼,梦竹已然明白太后心思,此事自然是和贺姬翎相关。
太后转向凤凉问到:“你父皇和母亲还说了些什么?”
“后来翎娘娘来了,父皇说要她执掌后宫,我母亲还说要从旁辅佐呢。”凤凉撅着小嘴说到。
太后长出了一口气说:“这二人倒是并不糊涂,好了,此事就到此为止,梦竹,记住,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凉儿,你也从来都没有给皇祖母说过什么,明白没有?”
凤凉茫然地点了点头说:“明白了,我什么都没有对皇祖母说过,没说过父皇遭人行刺,我母亲安排下才躲过一劫,可是凉儿真的是手刃了八个刺客呢,这件事我可以说给那些小太监们听吗?”
太后摇头叹息,梦竹却笑了,她好像已经看出了凤凉用意,凤凉果然笑了笑说:“皇祖母,你不会以为凉儿真傻吧,我会把这种事情拿出来到处去说吗?我不过是给你开个玩笑而已,你倒当真了。”
太后见她二人竟然在自己面前如此耍宝,笑着说:“阿弥陀佛,我真是老了,你们竟然如此戏弄哀家。”
凤凉却说:“可是皇祖母适才安排足见老谋深算之功力哟,凉儿佩服的紧呢,要是父皇和母亲知道了皇祖母如此镇定也会感概良多的。”
太后笑了笑说:“你也不要在这里拍马屁了,该干嘛干嘛去吧,今儿皇祖母就不留你在这里听我唠叨了,我和梦竹婆婆有话要说呢。”
凤凉不甘心地说:“你都看到了凉儿不仅武功高强,而且还聪明异常,有什么事情还需背着凉儿不成,皇祖母,我看还是说来听听吧,说不定凉儿还能参谋一下呢?”
梦竹跟着太后呵呵笑着说:“我看公主知道的事情怕是整个宫中的小太监都会很快知道了呢!”
凤魅跨过慈宁宫高高的门槛,李常德在旁边小心伺候着,“吩咐宫人把这门槛改得低些,饶是朕出出进进尚且觉得碍事,太后自然是愈发的不方便了!”凤魅吩咐,李常德点头应着,凤魅到太后面前请安,李常德已经退了下去安排了。
“天帝想必是忙坏了,可是有些事情毕竟还是知会哀家一声的好,也免得哀家一味替你担心。”太后刚进了一碗燕窝,正用罗帕擦拭着嘴角说,凤魅笑了,挨着太后坐下来说:“母后何须如此,儿臣心中自然有数。”
太后叹息一声说:“也罢,在你眼中哀家是老了,可是你却忽略了一点,哀家可是在后宫和各宫的主子娘娘们打了一辈子交道,女人的心思恐怕不是天帝好琢磨的。”
凤魅语塞,看来太后已然知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了,此事只能归功于凤凉那张小嘴了,凤魅笑着摇了摇头说:“都是凉儿不知深浅,惹得母后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