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以后也难出头之日了,就几句口舌之快,就把妹妹气成如此,伤了身体倒还不值得呢。”陆怡宁笑着劝道。
“我就是看不惯她那张嚣张的脸,就是看不惯!”张清清大声地说。
“妹妹,现在想着除她的人可是大有人在啊,留着她,慢慢地想办法让她受苦,你不要着急,除了她是迟早的事情。”陆怡宁不急不慢地说。
“不,我不想慢慢来,现在就想弄死她。”张清清恨恨的说。
她没权没位,总是要依附别人,心里一直觉得很憋屈,这薄刺心想有什么就什么,天帝宠她宠上了天,有时候竟然敢跟天帝顶嘴,也没看那个了不得的男人拿她怎么样,可是她张清清就是一直笑着讨好着,也不见那个男人把自己当回事。
心里早就讨厌她,恨她,想她早点去死,所以才会背叛她。她千算万算,也算不到自己物色的女人竟然真的爱上了天帝。
”记不得,这个女人不简单,想真的除了她不能趁一时之快,不然会有后患,明白吗?“陆怡宁看着毛躁的张清清,严肃地说。
“恩,清清知道自己可能把什么都想的简单了,我听姐姐和皇后的,我忍,只要那个女人能够消失。”张清清稍稍冷静下来说。
“知道就行,这后宫可要步步为营,不能乱来阵脚,不然又可能是自己死在前面。”陆怡宁交代。
“姐姐说的是,清清先回了,今后有什么地方要吩咐的,姐姐尽管直说。”
张清清转身离去,心里还在想着陆怡宁刚才的话,觉得很是受用。
陆怡宁没有直接回,而是绕过后花园开到椒淑宫,请求面见皇后。
“臣妾见过皇后,不知皇后找臣妾前来是有何吩咐?”陆怡宁说。
“妹妹无须多礼,哪有神马吩咐,就是有事与妹妹商量。”
夜无双心里明白陆怡宁比张清清沉着冷静,会分析,所以更看重,一般有事习惯先与陆怡宁商量。
“姐姐,不知何事,直接与妹妹说便好。”陆怡宁坐下靠近夜无双的椅榻,若冰很快为二人上来糕点与茶水,陆怡宁看了一眼若冰,暗想皇后周围的宫女换人了。
“妹妹,这个是太后送来的宫女。”夜无双风轻云淡地说道。
“哦,姐姐是知道以后还故意留在身边?”陆怡宁玩味地打量着若冰。
若冰有点紧张地低下头,一字一顿地说:“奴婢现在是皇后娘娘的人。”
夜无双抿了一口茶:“这里没有什么事了,先退下吧。”
若冰退下,陆怡宁看向夜无双,微笑着说:“姐姐真是深谋远虑,妹妹真是佩服。”
夜无双嘴角似有似无地笑着:“敌人防你是害怕你,是好事,我费尽心机也不知道那边的情况,这下正好将计就计。”
夜无双轻轻在茶几上搁下茶器,看向陆怡宁,缓缓开口:“妹妹,如今那薄刺心被我放出来,你可抱怨姐姐?”
陆怡宁微笑地说“姐姐最恨哪位,有此机会但是放了她,妹妹心想,肯定是姐姐有其他的难事,姐姐无需考虑妹妹的感受,妹妹明白需顾全大局。”
这一席话,夜无双心里暗赞陆怡宁,不追问缘由,不急不恼,沉着冷静,并且没有条件支持她夜无双,真是不辜负当时提拔她。
“可是,我也不想她悠闲自在,妹妹知道什么意思?”夜无双话语中听出几分恨意。
“姐姐放心,我去见太后,想办法支开太后,那几日,姐姐随便怎么折磨她都行。”陆怡宁随即说出这样的设想。
“好,其实我的难题就是不知道如何支开太后,妹妹你深得太后喜爱,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了。”夜无双拉住陆怡宁,两眼放光,高兴地说。
“好的,不管怎么样,妹妹会想方设法地让太后出宫的。”陆怡宁很有把握地说。
夜无双得意地描绘着大快人心的场面,不禁拍案叫绝,她要在风魅回来之前尽情地折磨那个该死的女人,让她生不如死。
风月阁内,薄刺心跟疾月也在秘密商量着事情,薄刺心小心地跟疾月说完,疾月点点头,认真地说:“主子放心,这事交于我办,几日内肯定无误。”
“恩,小心行事。”薄刺心再次交代。
从那日张清清与陆怡宁来过闹事,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那夜无双一直没有来找过碴,这很不正常,薄刺心料定她们不会这么简单就收手,必定背后在预谋什么,所以她要提前做好对付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