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脸生,其余都是内宫的侍卫,但是并非昭阳殿的守卫。”漠国的内宫守夜侍卫的分批的,每个宫殿都有自己的守卫军,没有护卫军大统领的令牌允许是不能换到其他宫殿的。
“这么说,要么花雁和他们是一伙的,又或者,花雁的身边有细作。来人,速传花雁前来!”凤无忧道。
不久,便见一身披外黑内红大氅,内里是玄铁色的盔甲的大汉跨门而进,步步走来带动着列列的风。因为前日刺杀的事件,所以朝阳殿的保卫工作已经尽数由他亲自带兵,所以来的十分快。
“末将花雁见过无忧王、左丞相、天帝!”
“花统领请起,本王问你,这昨日一同行刺的侍卫之前并非朝阳殿先属的侍卫,可是你进行的调度?”凤无忧摆了摆手示意花雁起身回话,言语之中并无责问之意,却带着一股让人不敢直视的威严。
花雁摇摇头沉声道:“末将身负皇家重则,怎会在皇上大婚之日随意调动侍卫,这件事,末将也十分奇怪,如果不是侍卫只见徇私,那便是有人盗了末将的金牌令箭!”花雁也十分气愤的样子。
“那原本守卫的昭阳殿的侍卫现在何处?”风无忧对于花雁十分客气有礼。
“末将已经派人去查了,至今仍未找到下落,而且,末将的金牌仍然在手中。”花雁说罢,从腰间取下金牌,递给凤无忧。
凤无忧淡淡的扫了花雁一眼,他眼中目光灼灼,不似有假,所以并未接过金牌,只是看着昭阳殿外说道:“花统领的金牌可一定要收好,那几名侍卫也不用再找了,本王想,他们应该已经不在人世了,现在花统领要做的,是想想自己身边有没有能够顺利偷到金牌而且又能顺利放回去不受怀疑之人。”
说罢便示意那花统领退下,看着花雁的背影,凤无忧凝声道:“看来,这掖庭之中,是要好好整顿一番了。”
漠城西门街,无忧王府
凤无忧身子尚未大好,薄刺心和凤魅也不好叨扰太久,便回了无忧王府,两人正在庭院前小憩,一只白鸽扑棱着翅膀朝着凤魅飞来。凤魅伸手一捞,便抓住了白鸽,从白鸽的腿上取了一封密函。一松手,白鸽便扑棱着双翅迎着骄阳扎入了无忧王府的林间。
“看来剑卫已经得手了,皇上似乎还有所疑问?”薄刺心见凤魅脸上并无一丝笑意,而且剑眉微微蹙起,很明显,他在担心和质疑。
“不错,剑卫已经得手,但是,夜无双却没有宣扬,第二日依然照常出入宫闱,朕担心,夜无双狼子野心,朝中恐怕有大变!”凤魅说着将手中的黄色小笺递给薄刺心。
薄刺心接过一看,这薄刺心不仅没有说出此事,反而第二天就请了太医号脉说皇子安好,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事到如今,她虽没有证据,却也应该猜得到十之**和凤魅有关,
他就不怕凤魅回去假意发现她身上的伤口再闹一出抓刺客的戏码?这样她的戏又如何唱得下去?除非……她确信凤魅和薄刺心根本回不去天朝。
凤魅长眸危险的一眯,冷声道:“无忧婚事受阻,最大的受益者便是帝朝和夜无双,如果朕没有估计错,那黑衣人乃是帝朝的人,很有可能是龙阳为姬花行报仇安排的一石二鸟之计,而那御前侍卫,必然是夜无双,根本不需要花雁的调度,凭她长公主的令牌以保护她的胞妹名义调动一日,并不是难事。”
“皇上,臣妾担心朝中有变,现在无忧已经转醒,漠国的事无忧一人承担便可,我看咱们还是先行回朝。”
凤魅所说正是薄刺心所想,当务之急是先行回天朝,毕竟皇帝和无忧王都不在朝中,宫中的权利几乎落在太后和皇后手中,太后年迈倘若收到夜无双的挑唆,那后果不堪设想!
“好,事不宜迟,我这就修书一封与无忧,我们即日出发!”凤魅当机立断,话未完,已经转身进了书房。
凤城,慈宁宫
太后正在宫中小憩,却见夜无双一身戎装闯了进来。太后大惊:“皇后,你这是?”
“母后,臣妾收到线报漠帝琉璃伙同无忧王二人,乘大婚之日扣押了皇帝和云皇贵妃,以我天朝割让边界十座城池为交换换取皇上和云皇贵妃的安全!”
夜无双说着,双膝跪地,将手中的黄色卷宗递给榻上的太后,一面声泪俱下:“母后,臣妾该死,身为漠国的长公主却不能管教好舍妹,不想琉璃和那凤无忧竟然包藏祸心,臣妾对不起凤氏的列祖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