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自己,嘿嘿傻笑着:“嗝~”拉住人纤纤素手,往旁边一甩‘噗通’,也落水了。
桑月和挽月已经被逆转的剧情吓呆了。路过的三两个下人们也呆若木鸡,直到湖里慕容崇昊的咆哮声传来:“易水窈!!”
“那个……王妃今日饮些小酒,有点醉了……”桑月弱弱的朝黑脸的落汤鸡二人组跪下,磕头禀报:“王爷,王妃真不是故意的,奴婢马上把她带回去让礼嬷嬷严加管教!”
说完这句,桑月挽月二人使出吃奶的力气把傻笑的易水窈拉回了清和园,逃命似得。三人火逃离的身影渐渐远去,隐约还飘来某人可恶的打嗝声:“嗝~”
慕容崇昊这辈子就没有这么狼狈过,全身湿透,冠凌乱,衣襟夹着根水草,袖子还沾着些湖底淤泥。边上的花语夫人还在那扑腾,水花四溅,慕容崇昊不耐的拎起她,对着妆容全花的鬼脸满是厌恶。“滚!”
碍于王爷往日威严,府里下人并不敢明目张胆的议论,只是当时目击者不少,不肖一日便人尽皆知了。震惊的有,敬佩的也有,等着看好戏的却占了八成。
前段时间王妃便揍了王爷一拳,开了众人的眼界,后来十五那天王爷去留宿,不晓得生了啥暴力惨案,第二天一早就请大夫入府诊治。如此平静的**天,再见王妃瘦了好大一圈?碰上王爷两人又闹上了,这戏码可是热闹!
易水窈酒醒后头痛欲裂,得知自己所作所为也有些吃惊,继而顿足捶胸,她完全不记得了啊!
“不管王妃记不记得,这祸都已经闯下了。”挽月在旁边提心吊胆,就怕王爷一会儿就冲过来,处罚整个清和园。
“肯定不一样啊,”易水窈痛心疾:“死种马被我亲手教训了这么重要的事!我居然完全不记得!这成就感硬生生大打折扣好么!简直不可原谅嘤嘤婴……”
“……”总感觉自家王妃侧重点不一样是怎么回事?
没多久礼嬷嬷板着脸进来了,她身后跟着的桑月捧着一摞书,愁眉苦脸。
“昨日的事情老奴已经知道了,王妃越没有规矩,且不说白日饮酒失仪,单是推人下水等同行凶,王妃是想弑夫吗?”礼嬷嬷面无表情的指了指桑月,道:“把这些规矩都抄完了,老奴也好对王爷有个交待。”
什么?抄规矩?想她前些天被折腾得多惨,凭什么她还要受罚!“我不……唔唔唔……”
挽月一把捂住她的嘴,向礼嬷嬷点头道:“嬷嬷放心,奴婢二人定会督促王妃的。”
礼嬷嬷瞧着易水窈好一会儿,才面无表情转身离去。
挽月放开手,松了口气,“如此清和园算是逃过一劫了。”
“什么意思?”易水窈不满极了。
桑月放下手上厚厚的书籍,也劝说道:“王妃,这回你得听我们的,王爷若是追究起来,清和园上下罚俸禄事小,只怕还要挨板子呢!”
易水窈瞪大眼睛,“他怎么能这样,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同他的恩怨扯上旁人做什么?”
“王爷顶多关你一阵,削减清和园用度,我们可就惨了。”桑月嘟嘟嘴。
易水窈觉得万分憋屈,她被绑一夜那酸爽滋味可是永生难忘,死种马只是被推下浅水湖罢了,怎么想都是她亏了好不好?居然还要惩罚她!
“打倒资本主义!打倒封建社会!”
“资本主义是谁?”桑月好奇的问。
为了不连累整个清和园,易水窈只能妥协,她还有别的选项么?谁让人家是王爷呢……
很多人上数学或生化课就瞌睡,易水窈比他们厉害一点,她提笔就瞌睡,脑袋一点一点的,小鸡啄米似得。等回过神,白纸上已经成了鬼画符,手掌也沾着墨水。
“天!要!亡!我!”
易水窈抱头痛哭:“这实在是太可怕了……”之前好不容易写的一些全花了,这张又得作废。照这度,猴年马月才能完成抄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