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察觉出一些端倪来,那么就不能在这么坐以待毙了。
“你今天做的事情,蓄意的动机很强烈。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最好说清楚,现在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花夕影眼神凌厉的审视着尹莫尘。对待他这样的人,最好直截了当,想要让他自己主动交代事情始末根本就不可能。
尹莫尘听着花夕影的话后,别有深意的向外探了一眼,“知道闻家吗?——-她那个未婚夫就是出自闻家的,————不过可笑的是,她最后还是死在闻家手里。,真是蠢不可及的女人————”尹莫尘的声音冷森森,充满了嘲讽的意味。
可是这话一出,花夕影立马就皱起了眉头,一脸的不可置信。“怎么会?——-闻家?不是应该——-”剩下的话没有说,而是伸手指向某个地方,那方向的位置不言而喻。花夕影彻底糊涂了。他只看了一部分日记,只知道杜子庆是她的敌人,也是一直这么认为的,没想到突然变了?
“她定然也是,不过,我更恨闻家。”眼睛倏地划过狠戾的光芒,“闻家已经开始有动作了,杜子庆也不会这么毫无作为等下去,只不过,我希望能更快的去墨城那边。哼,那女人单纯的还以为身边的人都是好人呢!!”
“那你打算怎么做——————”花夕影脑袋有一时间转不过来,一下子出现另外一个敌人,而且现在就在她身边,他就坐不住了,还有那个出自闻家的未婚未,到底扮演了一个什么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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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先见到那女人再说吧,不过闻家,我一定会先毁了它,,至于其他的,那女人要是还想要复国什么的,我不介意帮助她完成的——————”尹莫尘就是这么想的,敌人都已经靠近身边了,他们还在这里转悠!?
花夕影走了,一时间好多事情存在脑子里,他在听到尹莫尘的一番话后,他才意识到,他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一直以来他都认定敌人是杜子庆,认为杜子庆死了,一切都会迎刃而解,可见他之前是多么可笑——————。
现在出现这么一个闻家,事情要比他想象的要麻烦的多。第一次花夕影有了不如别人感觉,他得承认,尹莫尘却是别人思虑的要深得多。
这一夜绝对会是一个让人彻夜难眠的夜晚,不过对区子言来说,这一夜睡得极其舒坦。完全不知道这一夜对别人来说可是别具意义的存在。
深夜里,杜子庆坐在书案前,灯火明亮,身后的服侍的小侍脑袋已经不停地向下,然后猛地抬起头,睡眼惺忪的接着站立。杜子庆眉头深锁,一脸严肃的盯着面前的部分地图。脑海里不停地深思,说实话,泉州和昭阳县的突变,给了她一个措手不及,也让她觉得事情变得棘手起来。如果现在她还置之不理,那么————就像尹莫尘说的,打到上都燕京来,可能就是时间的问题。
尤其是现在还有一个隐秘的闻家搀和其中,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起来。想起杜青冥的话,眼神倏地一眯——————闻家和凤天王朝牵扯很深,那么——-闻家和那个女人————,这么一想,感觉事情就顺畅多了。
不过————那个女人想要重新夺回她失去的,根本就是不可能,不管是闻家,段家,还是其他什么。她杜子庆都不会让那个女人得逞,绝对不会。一个懦弱的女人不管她背后站的是什么人,都依然是一块烂泥扶不上墙的。
几乎第二天一大早,杜子庆就已经穿戴好朝服,深邃的眼睛下面是通宵的暗青色,可是眼神依然幽深,面色依然精神。身形挺拔的早朝去了。
吃着早饭的花夕影和区子言,平静无声,这让一向喜欢热闹的区子言有点不太适应,眼角似有若无的打量烂花,总觉得今天早上的烂花有点沉默寡言,有点说不出来的不对劲 。“来,来来,小宝,这个蒸蛋————你多吃一点,到时候你姐看到了你白白胖胖的样子,就知道我可虐待她弟弟的嫌疑————”朱小宝眼睛骨碌碌的转着,闷声吃饭。
“哎----,你这样子,我真是不习惯,出什么事情了,你这样真的很不对劲啊!————”区子言伸手抚上自己长了很多的头发上,挠了挠。花夕影放下筷子,看了区子言一眼,“你————照顾好他,就行了”看了一眼低着头扒饭的朱小宝一眼,就走了出去。这话一出,区子言怎么听都觉得不像什么好话,可是又一时间察觉那里不对劲。就低着头呆愣着,看着朱小宝扬起的小脸,一脸的委屈。
一上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杜子庆出去后,就没有回来过;听正门那里传来的,下了朝,和女皇呆在上书房一个时辰左右,然后又去了军营,一时半刻好像回不了府。
庆王修养一段时间不上朝,这突然上朝,就和女皇密聊了一个时辰。好多大臣感觉青冥王朝要有事情发生了,然后出了上书房,杜子庆又去了军营,立马就有不少小道消息四处传播了,最为合理的就是庆王又要率兵出征了————。
朝堂上杜子庆并没有把泉州和昭阳县投靠叛军的事情说出来,反而是在朝后单独和女皇说了。并且把接下来的行程也一并说了。现在朝堂上的文官,都是一些摆设用的窝囊废,只会引经论典的一些书呆子,领兵打仗还是武将。当然,武将士兵什么的,还是要吃饭,领军饷的——————所以杜子庆和女皇谈话的内容,也就是所要军粮军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