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侍卫眼角抽搐。
只是侍卫表现如何,并不在她的观察范围内。
此时正值夏末,白日里还带着夏日的燥意,夏蝉趴在树杈上吱呀乱叫,吵得人心烦。
裴晚晚正想着该如何把麻烦事推出去,就闻见空气中多了抹香粉的气息。
沁人心脾,一闻就是薄寒啸半月前刚娶进门的平妻,阮溪柔身上的味道。
“王爷,溪柔终于找见你了。”
不同于裴晚晚清脆的嗓音,阮溪柔说话的腔调温软,就连她本人也是大家闺秀该有的温柔模样,和裴晚晚这个从小娇惯着长大,性子骄纵的小姐截然相反。
阮溪柔仿若没有瞧见裴晚晚。
她快步来到薄寒啸跟前,腰身半弯,纤细的身子稍稍一用力就能被折成两段,“母亲正找您呢,臣妾听闻您来了后花园,没想到您和姐姐在一块儿,溪柔没有打搅到王爷吧?”
裴晚晚刚起身不久,这会儿呼吸还不通畅呢,就被扑了满鼻子的香粉。
她皱了皱鼻子,一改方才在薄寒啸面前的乖顺模样,甫一瞧见阮溪柔出现,她的脸色立马变了。
“如你所见,我这正想和王爷发生点什么呢,妹妹就及时赶到了。”
“妹妹你上辈子该不会是块牛皮糖吧?总粘着王爷不放,怎么着?王爷身上有奶,妹妹还没断奶不成?”
裴晚晚话音落下,就见阮溪柔那抹随时能随风散去的纤薄身子晃动。
紧接着,一抹带着哭腔的说话声响起,“姐姐怎能这样说妹妹?”
“臣妾不过是担忧王爷的身子,王爷幼年时伤了身子,姐姐不心疼王爷就算了,怎么还能拿王爷开玩笑,更何况王爷是男人,身上怎会有,有奶?”
阮溪柔说话间,耳廓微微泛起了红。
她抬眸看向裴晚晚,那双泛起红的秋眸剪水,很是惹人怜爱。
心下轻啧一声,裴晚晚勾了勾唇角,笑道,“妹妹那只眼瞧见我不心疼王爷了,这不王爷喊我给母亲操办生辰宴呢么。”
“王爷惦记妹妹刚入门,不懂规矩,还想着让我好好教教妹妹呢。”
“王爷,您说呢?”
薄寒啸本想跟裴晚晚说完母亲生辰一事后就走。
眼下阮溪柔过来,他面上的冷漠稍霁,就连紧抿的双唇也跟着放松下来,“是,溪柔你刚进门,很多东西比不得裴晚晚。”
“不过没关系,你可以跟着她学,本王相信以溪柔的聪慧,很快就能学会这些东西。”
裴晚晚闻言眉头一挑,面上却露出了抹苦恼的表情。
好似她刚才不该说出生辰宴一事,好让她把功劳都拿了,这样才能在夫君面前邀功。
如今她不小心说漏了嘴,薄寒啸都答应要阮溪柔跟在她身后打下手了,她再想把话收回来也晚了。
【所以宿主您是给自己找了个免费劳动力吧?】
裴晚晚面色如常,眼底却泛起了淡淡的笑意,【孺子可教,正巧原主身上没什么存款,借着这次宴会我还能薅点钱,顺带着,还不用我亲自出手干活,一举两得。】
肉包一脸地敬佩,【宿主,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