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把我吃干抹净,就该对我负责。”
“怎么是我把你吃干抹净,明明是你......”
话说到一半,裴晚晚便说不下去了。
薄温言身体力行地告诉了她,他根本不需要动拳头动脚,就能将她制得服服帖帖。
那种磨人的感触再次攀上心头,让她忍不住抬手抓了下心口。
婚礼来得太突然,她昨晚才向他妥协,今早就被宣告婚期,裴晚晚小脸上的神情恍惚了一下,“就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了?”
她的退休大计......
薄温言舀起一勺鸡汤,笑着把汤匙送到她的唇边,“没有。”
“晚晚若是中途想跑,我不介意婚礼当天推着轮椅与你交换对戒。”
“晚晚最好趁早收起你的小心思,这辈子,你只能留在我的身边,只属于我一个人。”
小心思被戳穿,裴晚晚讪笑一声,心下对着薄温言的小人扎针。
一碗鸡汤落肚,空荡荡的胃部终于得到了满足。
吃饱喝足的裴晚晚重新躺下,睡意袭来之际,她的脑海中还在想着该怎么逃出薄温言的手掌心。
可惜,事情并不如她愿。
薄温言单身二十六年,身边从未有过异性,乃至异性触碰到他的衣角,都会让他感到嫌恶。
有时候甚至不怕得罪对方,直接拿出帕子擦拭被对方触碰过的地方。
如今好不容易有人闯入他的世界,头一次对人动情的他尚且不知如何表达爱意,尤其在得知心上人对自己一直是逢场作戏,并不是真心爱慕自己时,他内心五味杂陈,每日只知道抱着对方,不让对方离开自己的视线半步。
裴晚晚也不知道对方的体力为什么会这么好。
从那天在机场被抓回薄家后,每天夜里她都要面对兽性大发的薄温言。
每每早晨对方神清气爽地出门工作,她还没有醒来。
等到她饿得睁眼时,就又能看到对方那张脸出现在自己眼前。
这样磨人的日子让她感到崩溃,好几次她试图逃跑,却发现对方早已在别墅周边安排好安保。
只要她一走出大门,就会有一队的保镖跟在她身后。
她整个人早已被薄温言掏空,以前还能以一敌三的她,如今手软脚软,连手指头都懒得抬起来。
直到半个月后,薄温言终于善心大发将她送回了裴家。
那日清晨,刚回裴家的裴晚晚换上了一身雪白的婚纱坐在房间内。
经历过那么多小世界,头一回结婚的她难得地表现出了局促不安的模样。
直到窗外响起阵阵喧闹,裴晚晚下意识回头去看,就听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熟悉的男音在门外响起,“晚晚,我来接你回家了。”
裴晚晚唇角轻抿,还未开口答话,房门就被人推开。
门外,薄温言一身西装革履,手握捧花站在门口,他嘴角噙着笑意,眼眸中更是化不开的深情。
他与她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