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真是枉费了师父当年把教主之位传给你!”
“师父!”管芙纱见状,立刻拔/出长剑上前去帮忙。
“你怎么会在这儿?”东方闻不禁感到惊讶,露出微诧的神色。
同样惊讶的还有管清雅,管芙纱明明被他用蛊术控制了,怎么还会若无其事地出现在这里。当管清雅打算再一次发动蛊术操控管芙纱时,却发现她身上的蛊竟然不见了,不由得大惊,“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身上的蛊术呢?”
“她身上的蛊术被我解了。”安羡礼不知何时出现在管清雅身后,优雅得像个贵公子一样。
“被你解了?”管清雅眯起眼睛打量着他,浑身发出强烈的杀意,“你怎么会懂得解蛊术?”
安羡礼轻笑道:“家父对医术略懂一二,我小时候跟在旁边学了一点皮毛。”
“原来是妙手神医的儿子,没想到白道之人居然会藏身于夜神教中。”这样一来,他总算明白管芙纱身上的蛊术为什么会被解开了。
“我来这儿,是为了阻止你。”安羡礼收起笑容,换上了一副义正言辞的表情,“你利用北昆派掌门所做非为一事管姑娘已经告诉我了,我断不能看着天下武林毁于你的手上。”
“不能让天下武林毁于我手上?”管清雅听罢忍不住哈哈大笑,“小鬼,你还挺狂妄的嘛,你该不会以为单凭你一己之力就能阻止我吧?”
“不试试看又怎么知道行不行呢,哪怕是为了让那些白白送死的白道弟子,我也要打败你。”安羡礼抽/出佩剑,聚精会神地注视着管清雅,寻找着攻击的好时机。
管清雅嗤笑道:“看来你爹除了医术之外,还教给了你一堆没用的东西啊!”
安羡礼不再和他废话,看准一瞬间的空隙,提剑向管清雅刺去。然而管清雅早就看穿了他的动作,轻轻侧身就躲过了他的攻击,反手一掌把他打飞。
安羡礼以双臂护身,将受到的伤害降到最低,同时也明白了管清雅的实力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强。
在地上摩擦了好一段距离才停下身体,安羡礼不禁发出闷哼一声。从双臂交叉的缝隙中,他看见管清雅正朝着自己走来,于是他再次屏息静气等待攻击的时机。
然而谁也没想到,管芙纱就在这时忽然提剑向管清雅刺去,管清雅虽然已经以最快的速度闪躲,袖子还是被管芙纱的利剑刺穿了一个洞窟。
管芙纱见状,连忙朝安羡礼大喊,“你还愣着干什么,就是现在!”
安羡礼这才明白过来,原来管芙纱是故意佯攻,令管清雅露出破绽,为他制造攻击的机会。为了不白白浪费这个机会,安羡礼握紧佩剑,跳起来往前一跃,直直刺向管清雅。
管清雅下意识想要躲开,管芙纱却不知何时来到了他的背后,挡住了他的去路,让他避无可避。
既然避不开,那就只好选择防御了。
管清雅右手成爪,以肉眼可见的强大内功覆盖在手上,直直捉住了安羡礼的剑身,“小子,和我斗你还嫩了些。”
“什么?!”安羡礼不由得大惊,因为管清雅不仅单手接下了他一剑,手上居然还毫发无伤,连半条血痕都没有出现。
“哼,不自量力。”管清雅轻嗤一声,手上用力,捉住安羡礼的佩剑往外甩开,连带地把安羡礼也甩了出去。
被甩开的安羡礼撞到了地面,不由得发出闷哼一声,只感觉自己整个背上都在发痛,估计背上的骨头被撞断了。
一直在旁的管芙纱看准这个机会,趁着管清雅把安羡礼甩开的一瞬间,以最快的速度提剑向他刺去,身上迸发出浓厚的杀意。
成败就在此一举!
管芙纱毫不手软,锋利的剑尖直朝着他的身体而去。多年的战斗经验让管清雅的感官变得十分敏锐,察觉到管芙纱身上的杀意,他立刻就侧身躲开了要害。
两人四目交接的瞬间,管芙纱眼中满是杀意,管清雅眼里却划过了不敢置信以及痛彻心扉。
她是认真的,她是认真的想要杀了他!
错开了要害的剑尖直插/进了管清雅的右臂,顿时血流不止,几乎染红了整个衣袖。管芙纱身上迸发的杀意刺激了管清雅嗜血的本能,他眼中染上了一层血雾,左手五指成爪,直直朝着管芙纱的要害而去。
管芙纱大惊,刚想躲开,却无法从管清雅身上拔/出佩剑。
就在即将触及管芙纱的一瞬间,管清雅忽然停下了动作,看着那张与自己极为相似的容颜,眼中终究是浮现出一丝不舍。他一掌拍到管芙纱的肩上,以不会伤到她的力度把她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