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可是现在,看着就倒胃口。
余华森心里烦,白了叶芸一眼,挥挥手,“你离我们远点。”
叶芸不惹事,但也不怕事,“凭什么?”
“就凭你手里的东西熏到了我们。”余华森一向来是看不起叶芸的,态度都是一贯的傲慢。
叶芸立刻回怼,“不,你应该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为什么她一见你就吐。”
余华森:“……”
阮怜玉挽着余华森,仗着有余华森撑腰,嚣张得不行,“叶大姐,你闻不出来自己身上一股腥味吗?鱼腥味,鸡腥味,还有肉腥味,实在是令人作呕。”
说实话,叶芸并不怎么恼,因为她从不跟傻子计较。
她只是觉得好笑,“我看你连连作呕,倒是跟余伊很像,”她视线扫到阮怜玉的小腹,哼笑,“又有了?不错不错,一个老当益壮,一个老蚌生珠,恭喜啊。”
阮怜玉:“……”
余华森:“……”
在他们的印象中,叶芸是个软弱无能的家庭主妇,像软柿子,捏她一下,她也不会反抗。
听说她离婚后就回了老家,一直在农村待着。
被这种粗野的农妇怼,阮怜玉自然不甘心,冷笑一声,阴阳怪气地嘲讽她,“呦,多年不见,嘴巴厉害了不少,但有什么用?人老珠黄了都没人要呢!”
换做以前,叶芸肯定气到吐血。
家庭主妇,没有收入,没有地位,只知道在家煮饭打扫带孩子,也不会醉心于打扮,丈夫又出轨外面年轻漂亮的小三,一句“人老珠黄”,足以击溃内心的防线。
但是现在,她独立自主,靠双手养活自己,多赚多存,少赚少存。
她不用以色侍人,也不依靠谁,更不需要看谁的脸色。
更何况,十五年过去了,阮怜玉也不再年轻,一张医美过度的馒化脸怎么看怎么别扭,身材也变了形。
倒是叶芸,多年来被江南乡村的好山好水滋养着,心情愉悦,心胸豁达,也就眼角有几道细纹,根本不影响她的美貌,反而比年轻时更有成熟的风韵。
所以,阮怜玉一说“人老珠黄”,反而把叶芸给逗笑了,“谁没有人老珠黄的一天呢?哦,有,丈夫的小三永远十八。”
阮怜玉一噎,转而怒火中烧地瞪着余华森。
余华森最近不正常,上厕所带手机,进去了不喊不出来。
以前连洗澡都要催的人,现在还要喷香水,不精心打扮不出门。
而且夫妻房事也很敷衍,本来次数就不多,现在更少,难得来一次他都喊累。
有那么累吗?
阮怜玉本身就是小三上位,对这方面相当了解,男人有了这些征兆,八成就是出轨了。
但是,余华森不出去玩,上班老实,下班回家,整天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没有出去鬼混的时间。
她就拿不准。
她怕自己错怪余华森,还特别交待表妹蒋媛媛也盯着点姐夫。
在公司,她也有工作,一双眼睛总归有疏漏的时候。
有媛媛帮她盯着,她放心。
余华森看阮怜玉凶巴巴地盯着自己,他心里发毛,“你瞪我干嘛?”
阮怜玉没找到他出轨的证据,自然也不能闹,只能在嘴上多叮嘱,“你老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