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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染了情欲的狼,岂能满足蜻蜓点水般的吻?
就在余伊的唇瓣划过之时,商盛猝不及防地转过脸,直接碰到了她的唇。
一碰到,就自然而然地黏了上去。
余伊还是避讳,觉得冒犯佛祖。
一退,再退。
但商盛不信这些,一追,再追,直到她强扭着脖子,避无可避。
商盛亲吻她的脖子,贪恋她的锁骨。
理智让他别再往下了。
“商盛……”余伊又推他。
商盛的理智全线崩盘,用手掰正她的脸,张嘴采撷那两片娇嫩蜜唇的芬芳。
情到浓处,余伊小小声地问他,“你到底让不让我补眠了?”
商盛苦恼而又无奈,百般不舍地退出,“让让让。”
商盛扯开被子给她盖上,余伊看到他通红的耳廓和染红的眼尾,什么都没说,怕加重他的邪念。
寺庙里正在诵经,刚才在酒店大堂能听到的,房间里听不到。
余伊让他去外面听听梵音,冷静冷静。
酒店大堂设有专门打坐的地方。
商盛不打坐,盘着腿喝茶。
外面的雪终于有了要停的意思,越下越小。
院里的红梅迎雪绽放,煞是好看。
这时,门口一阵喧哗,继而传来高千语不耐烦的声音,“不见不见,我说了不见就不见,别逼我了!!!”
商盛正想回避,但已经来不及了。
高千语进门就看见了他,她举着手机僵在原地,说话声音都变了,“妈,下次再说,我到香客堂了。”
匆匆收好手机,她朝商盛走去,“不介意我坐下喝杯茶吧?”
商盛指了指旁边,“都是空座。”
高千语心里难受极了,眼眶酸涩到随时都能落下泪来,“好歹朋友一场,没必要这么生疏吧?连一起喝口茶都不行?”
高家算是商氏的三朝元老,高斯年是他爷爷提拔起来的,曾是他父亲的左膀右臂,如今依然是商氏集团的重要董事。
在过去的十多年里,三叔打压他,高斯年是保持中立的。
从这一点来说,商盛与高家并无仇怨。
现在结了仇,也是因为他母亲的乱点鸳鸯谱。
高斯年手握商氏10%的股权,如果能化解两家的仇怨,将其拉拢,那对他而言,将是如虎添翼。
想及此,商盛烫了一个空茶杯置于对面,“高小姐请坐。”
高千语脱了外套,脱了靴子,盘腿坐在商盛的对面。
窗台很低,窗户很高,商盛坐在窗边烹茶,独有一股禁欲佛子的清冷之气。
他短发清爽,一件黑色高领毛衣,低调内敛。
但他不知道的是,他这张脸,这副身材,黑色高领更加衬托出了他的优势。
有一股高冷禁欲的人夫感。
让人沉醉,让人沉迷。
高千语根本无法将视线从他脸上挪开。
“高小姐,喝茶吧,我脸上没有你想要的东西。”商盛说话直接,一点遐想都不给人留。
高千语红了脸,慌慌张张地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茶太烫,喝太急,她更加失态,脸更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