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媛媛这招“跪舔”对余华森或许有用,但对商盛无用。
准确地说,对商盛有没有用得看人,而不是招数。
如果是余伊对他跪舔,他立刻舔回去。
但蒋媛媛,他只想一脚踹过去。
阮怜玉假意挥打了一下表妹,“起来,像什么样子?……阿盛别见怪,我小表妹年纪小,不懂事。”
商盛冷哼。
特意望向余华森。
不屑的蔑视,大胆的鄙夷。
做男人做到余华森这样又愚蠢又阴险的,也不容易。
余华森也意识到不妥,不知是出于对女儿的维护,还是因为吃醋,他凶着脸,提高嗓门,“我们一家人在这里话家常,有你什么事,滚出去。”
谁知,蒋媛媛还没怎么,阮怜玉先不同意了,“你怎么回事?刚媛媛还为你说话,转头你就让她滚,你自己怎么不滚?”
余华森:“……”
商盛和余伊对眼,拜年顺带看笑话,大过年的,一个比一个乐呵。
余氏的财政大权在阮怜玉手里,余华森的命脉也在阮怜玉手里,即便如今余氏不行了,但余华森多年来对阮怜玉的服从,让他不敢跟她在明面上硬碰硬。
阮怜玉强硬,做主惯了,潜移默化中极少会顾忌余华森的感受,一直是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她向小姨承诺了会照顾表妹,那她一定会照顾好。
那是对娘家人的承诺。
是亲情,更是脸面。
不止工作要好,生活得要好,嫁人也要嫁得好。
“我拜托阿盛的,仅仅是工作的事吗?”阮怜玉瞪余华森,嫌他不会看形势,“你的人脉都是些啥?啥也不是!阿盛就不一样了,同个圈子里的朋友多,单身的多,有合适的正好给媛媛牵一下红线,就说是岳丈家的小妹,谁不给点面子?”
阮怜玉何其精明,这话看似是对余华森说的,但显然是说给商盛听的。
要给蒋媛媛介绍男朋友,重点是,同个圈子里的。
与商盛同圈,非富即贵。
官圈的,商圈的,都是顶尖的二代。
阮怜玉居然也敢妄想?!
商盛都忍不住笑了。
余伊也觉得可笑,原来,阮姨早早让蒋媛媛住进余家,就是为了等他们来拜年的这一刻,怕是年初二就在了。
可她不知道啊,蒋媛媛早就上了她丈夫的床,撬松了她的墙角,只怕墙根底都被挖穿了。
余伊小时候亲眼目睹过阮怜玉是如何天雷地火地勾引父亲。
那时候父母还没离婚,阮怜玉趁叶芸送余伊上兴趣班的间隙,跑到余家来,和余华森翻云覆雨。
那次是他们的蓄谋,故意让叶芸撞破,让叶芸痛苦不堪,甚至是自杀。
后来阮怜玉上位成功,在挑逗余华森这方面越发的大胆露骨。
他们全然不顾家里还有年幼的余伊。
笑起来大喊,疯起来大哭。
云一阵,雨一阵。
他们不知道那些事对一个年幼的孩子来说,是多么可怕的噩梦。
后来,余伊主动向父亲提出,要去寄宿学校。
十岁的小女孩,四年级,宁愿住学校也不愿呆家里,周末也不肯回家,老师都无奈。
后来情况有所好转是因为有了弟弟余靖。
不过有了弟弟之后,父亲更加不在意她这个女儿,后妈对她的苛待更是人尽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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