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点!!!”
商盛依依不舍地去了书房,余伊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今天只有32°吗,怎么感觉有40°?!
这家来佛士酒店在新市乃至在全世界都很有名。
是全世界仅存的几个最大的19世纪酒店之一,经历过战争,又经历过重生,极具殖民时代风格,充满了历史的庄重感。
独特,尊贵,魅力。
倒是挺符合商盛的气质。
虽然历史悠久,但房内的装修和陈设都很先进,古典和现代化融合得恰到好处。
主卫有浴缸,想着身上的伤,余伊选择了淋浴。
温热的水,冲走了燥热,也冲走了疲惫。
这里没有女人住过的痕迹。
酒店清洁做得再好,也不会随便动住客的私人物件,衣帽间没有女人的衣物,卫生间也没有女人的化妆保养品。
但是,她就是不信温婉没来过。
没来过,怎么怀的孕?
商盛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从每次回京城的表现来看,他的需求很大,且急。
他们两地分居,他一个人的时候怎么解决?
以前不是没想过跟来,但商盛不提,她也不好意思主动。
不能过来,她就只好拼事业。
她一个后来者,怎么去跟他心尖上的白月光比?还不如趁着有商家照拂时拼一拼余家的事业。
久而久之,拼事业就成了她的保护色。
洗得有点久了,商盛在外面敲门,“余伊,还没洗好吗?”
余伊关了水从淋浴房出来,“好了,擦了。”
“我剃须刀在里面。”
“等等。”
余伊简单擦了擦身体,走到镜柜前找到剃须刀,谨慎地开了一条小缝。
商盛鸡贼,推门。
幸好,余伊用脚尖抵着门。
她朝他瞪了一眼,把剃须刀丢出去。
“还有须后水。”
“一次性说清楚,还有什么?”
“没了没了。”
余伊还是大意了,刚一转身去拿,脚一松,商盛就钻了进来。
里面水雾氤氲,女子湿发垂肩,娇柔的身段匀称莹白。
商盛看得热血沸腾。
“你……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当流氓!”余伊破口大骂,用擦水的浴巾胡乱遮挡着身体。
现在是白天,她以为怎么也得等到晚上。
大意了。
商盛的吻,带着薄荷香。
落到脖颈处,又扎又痒。
刚冒出来的小胡渣,比钢针还要硬。
余伊受不住,带着哭腔喊疼。
这一声声疼,商盛更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