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一旁的樱滅,看见这样谄媚的御凉凘,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边笑,还不忘开口挤兑御凉凘,“殿下,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啊?这下我总算知道公平二字怎么写了,正所谓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哈哈,一物降一物啊。”
“……”
凌厉的目光射向樱滅, 御凉凘身上骤然升腾的寒意,惊的樱滅急忙收敛神色正襟危坐,动作快的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一样。
“有关女人的事,我不想再管,如果你无论如何都一定要让我遇到,那我只能送你四个字,自求多福。”叹了口气,幻冥纱将视线落到樱滅身上,“你很闲是吗?”
“呀!我突然想起来我窗台上那盆花还没有浇水,我先告辞了。”樱滅抬腿刚要跑,正好撞上迎面赶来的绮罗生,折扇落到地上,绮罗生揉着生疼的鼻子,眼都没抬直接开口骂道,“哪个瞎了眼的敢撞小爷?看我不把你卖到醉花苑让你接足一万个客人。”
扑哧一声,幻冥纱要笑不笑的睨着绮罗生,这厮,有够损的。
见幻冥纱终于笑了,御凉凘刚想舒口气,幻冥纱凉凉的目光不偏不倚的斜了御凉凘一眼,御凉凘只得无奈的叹口气,男人长的太好也是罪过。
其实换做旁人,幻冥纱根本连看都懒着去看的,这事原本就怪不得御凉凘。况且,如果能被别的女人抢走,那这个男人也就不值得她爱了。
可刚刚被送走的人是苜蓿,朝夕相处了那么久,幻冥纱嘴上说不介意,心里还是多少会有些小别扭。
如果御凉凘和苜蓿是郎情妾意,幻冥纱肯定不会横刀夺爱,可偏偏这事又是苜蓿一个人的单相思,总不能让幻冥纱剜出御凉凘的心然后把苜蓿的名字刻上去吧?
总而言之,幻冥纱就是生气了,她气愤御凉凘那张漂亮的像妖精一样的脸。
就这一愣神的功夫,门口的樱滅和绮罗生就吵起来了,一个要把樱滅送到醉花苑让他接一万个客人,另一个则要把绮罗生送到居江浙让他在那里当一年的红牌。
居江浙,和醉花苑相差不多,都是专门招待权贵的销金窟。若说居江浙和醉花苑的唯一差别就是,居江浙的顾客大都是豪门贵妇或名门千金。
说白了,就是一鸭店。
趁幻冥纱将注意力集中在樱滅和绮罗生的争吵上,御凉凘小心翼翼的将幻冥纱的手握在掌心,见幻冥纱没有反抗,御凉凘顺势将幻冥纱揽在怀里,“不生气了?”
“我气的根本不是你。”
“我知道,只因为那个人是苜蓿,所以你才会介意。”在幻冥纱唇上浅吻了一下,御凉凘捧起幻冥纱的脸,“这世上,能让我心甘情愿停住目光的人,只有幻冥纱。”
一字一句,深情缱绻。
在御凉凘亮如星辰的眸底,幻冥纱可以清楚看到自己的影子,就好像坠入漩涡的人,明知沉沦,却无法自拔。
嘴角不自觉的微微翘起,幻冥纱轻推开御凉凘,“他们两个还真活像一对冤家,天天吵也不嫌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