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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仪宫
顾文惜把玩着郑明睿‘交’给她的一块‘玉’佩,那‘玉’佩雕刻着的是一只玲珑的‘玉’兔,长长的络子是香草亲手打的,大红的颜‘色’格外的鲜亮。-
“娘娘,您找奴婢!”香草由外间进来,看到了顾文惜手里的‘玉’佩,惊讶的说道:“这个,奴婢这个‘玉’佩怎么会在您这里?”
“你也太不小心了,竟将本宫送给你的礼物都丢了!”
顾文惜见着香草惊讶的表情不似作伪,压下了郑明睿对她所说的话,举起手,将那‘玉’佩递给了香草。
“是啊,奴婢真是糊涂,竟连什么时候丢的都不知道,都找了好几天都没有找到。”香草并不知道自己的‘玉’佩经历过什么,只是欢喜的从顾文惜的手里接了过来,脸上的笑容更加真切,“难道是丢在了娘娘这里,您是有心想要让奴婢着急吧!”
“香草,将那络子换了吧!”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吗?”
香草捧着‘玉’佩放在心口,听着顾文惜的话,十分的不解。
听着香草的声音,顾文惜淡淡开口,迎上了香草满面不解的表情,她也没有多说一句解释。
“娘娘!”香草突然跪到了地上,跪在了顾文惜的‘腿’边,她急切地说道:“娘娘,奴婢什么都没有做,娘娘,您要相信奴婢!”
捧着‘玉’佩在心口,香草闻到了那络子上散发出来的气味——那竟是麝香!
到了这个时候,香草还有什么想不明白了。那日一灵问她去了芳蕊殿中可有什么异常,当天晚上她便发现了自己身上的‘玉’佩不见了。
“娘娘,这件事情和您没有关系的,如果皇上要怪罪,便罚奴婢一个吧!”
而眼下,自己手里的‘玉’佩上满是麝香的味道。就算是她不知道这其中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却也能够知道定然是有人将自己设计其中了。
“香草,你起来吧!”
顾文惜摆了摆手,看着跪在地上的香草,见她‘激’动的模样,轻轻摇了摇头,道:“丽嫔之事已经过去了,与你无关,皇上也不会怪罪于我。”
“娘娘,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香草听着顾文惜的话,慢慢站起了身,心里头却还是十分的不解,她疑‘惑’的望着顾文惜,想了想又问道:“皇上已经查出了谁是幕后凶手了吗?”
“是的!”
顾文惜点了点头,想起了良嫔,她并没有对香草说出那幕后凶手就是良嫔,而是轻声道:“这件事情都过去了,你就忘记吧!”
“好!”
香草见顾文惜不愿意多说,也不再追问了,只是手中却是握紧了那块‘玉’佩,沉了沉气,面对着顾文惜张口道:“娘娘,您也要为自己做打算了。”
“听说良嫔的肚子还有一个月就要生了,到时候,如果生下的是皇子的话,您也该求皇上,将那皇子养在您的膝下了。”
香草鼓足了勇气,将自己想了许久的话,终于是对着顾文惜说了出来。她的目光落在顾文惜的脸上,心中隐藏着那不能说出口的同情与难过。
顾文惜点了点头,对香草笑着说道:“好,你且准备着,皇上定会将良嫔的孩子‘交’由我来抚养!”
“真的吗?”
香草高兴的笑了起来,对于顾文惜所说的话简直是不敢相信。
“自然是真的!”
顾文惜知道香草是真心关心着自己的,这五年间,每每看到那些妃嫔产下孩子,她总是‘欲’言又止的模样。
又有几次,那些妃嫔生产凶险之时,香草都已经将话说出了口,却总是被她拒绝。拒绝了几次,香草便渐渐不再她的面前说那些话了,只是每每听闻宫中其他妃嫔有孕的消息,她总是抬着一双委屈的眸子看着自己。
“下去准备吧!”
顾文惜摆了摆手,让香草退了下去。
看着香草欢欢喜喜的模样,顾文惜脸上的笑容慢慢淡去,她暗暗想着:无论香草做过些什么,她都会保全她,绝不让她受到伤害。
而香草轻松欢快的脚步,在顾文惜看不到的地方慢慢停了下来,她将‘玉’佩紧紧的压在心口,脸上的表情变的凝重起来,她默默在心中祈祷:但愿小姐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做过什么。
启元十四年 七月
安乐王勾结北疆,秘密离开封地,已在陪都自立为帝的消息,让大庆整个朝野都震动了。
滂沱的大雨笼罩了整个京城,黑压压的云朵将白日化作黑夜。
朝堂之上,郑明睿面对着朝臣,力斥安乐王狼子野心,颠倒黑白,抹先帝一世英明;置大庆臣民生死不顾,勾结北疆,误国误民,只为逞一己之‘私’,实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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