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想着已经收入自己库里的银子,这会儿又要往外吐,是个人都会不甘心的!
更何况林月锦虽说并不曾在云氏那些陪嫁上用过心,可是好歹她民算是操持了小半年了,怎么能够白白的为她人作嫁衣?
想想,林月锦都觉得自己的是咽不下午口气。
“不可能!”
林月银很大声的说了这样一句话,可是随着这句话说出口,她的底气却是一下子都消退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恼怒与恨意。
“可恶!”
林月锦再一次大声的叫喊了一句,一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长长的指甲将掌心印出深深的月牙印。
顾允周!
你竟然对我如此的无情!
“夫人,你可千万不能动怒,对身子不好的。”
眼见着林月锦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水,杨嬷嬷想到林月锦的身体,赶紧的出声提醒,而后扶着林月锦躺到了内室的榻上。
“也不知道是谁在那大小姐耳边说起了嫁妆的事情,还有她不过是个小姑娘,竟然这么快的将那些账本都整理出来了,并且算出了那些盈利。”
杨嬷嬷小心的扶着林月锦躺到了床上,眼看着林月锦还是愤恨难平,心里亦是觉得顾文惜那小姑娘的心计太深,无论做什么都是先将大老爷那边做通了,而后借着大老爷给她撑腰。
“你的意思是她的身边另有高人指点?”
林月锦听到杨嬷嬷的话,这才想起了这些细节问题,心里忍不住生起了这样一个想法。
高人?
会是什么人呢?
杨嬷嬷听着林月锦的话,回忆起了前几天顾文惜每天都会出门,便也是忍不住细想着是否有那种可能。
“难道是镇国候府的人?”
林月锦如此猜测着说了一句,目光落在杨嬷嬷的身上,想要从杨嬷嬷的口中得到一个肯定。
“镇国候府?”
有没有可能呀?
没有记错的话,自上一次镇国候府给顾文惜那个大小姐送了牡丹花以外,这么久以来,都不曾与顾家有过任何的来往啊!
杨嬷嬷的心里也不清楚,但见林月锦已经沉思起来,余在自己心里的疑问便是没有再说出口了。
如果云氏的嫁妆牵扯到了镇国候府的话,那么这其中的问题可就大了。
难道说镇国候府发现了什么?
林月锦的心里有些不安起来。
据她所知,云氏的嫁妆是镇国候府的先老太君所赠,当初也算得上十里红妆,而如今云氏已经去了,但是她为顾家留下了血脉,她留下来的嫁妆是怎么样都轮不到镇国候府做主呀!
难道这就是顾文惜这时候冒出头来的原因?
只因为顾文惜的背后有着镇国候府撑腰,所以才会变的这样胆大起来?
林月锦的心里各种猜测,一时之间也拿不起主意来,最后只得咬着牙,恨恨道:“真是便宜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