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消息,让被困守在惜园里的顾文惜得知,终于是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睍莼璩伤
当然,她满意的并不只是顾文若去不成女学的事情,她还满意于顾允周的态度,他到底是没有让她彻底的失望。
顾允周,他是顾府的顶梁柱,虽然内宅里的阴私,他不会去管。
可是说出来的话,答应了自己的事情,他到底是做到了。
如此,她在这顾府里便不再是无人可依!
即便是顾允周能够给予她的借力不多,却也好过了她在这府里人人背弃,人人都能在她头上踩上一脚。
“小姐,这个时候,你怎么还笑的出来?”
云嬷嬷和香叶陪在顾文惜的身边,看着她手握着手笔,面前是翻开来的心经和摊开来的雪白的宣纸,纸上压着一块黄花梨木镇纸,上好的歙砚里是刚刚研出的稠密的墨汁,上等的徽墨散发出来的香味溢了满屋。
香叶正立在一侧,从她的角度看去,刚好看到了顾文惜上扬的唇瓣,心中疑惑,亦是心直口快的问了出来。
“没什么!”
顾文惜手里握着笔,却是迟迟没有落下一笔,看着一滴乌黑的墨汁滴落在雪白的宣纸上,眼见着一张好好的纸就这样给毁了,顾文惜脸上的笑容更盛。
“云嬷嬷,您说这字儿,要怎么写呢?”
冷静下来,顾文惜的目光从心经上移开,心里暗道:顾林氏是气的糊涂了吧!她现在才五岁,都还没有启蒙呢,连字都认不得,抄的什么佛经?
难不成,顾林氏就是知晓自己写不得字,所以才会故意出了这样的难题来为难于她?
顾文惜脸上的笑容不变,心里却是越发的冷然,手里握着的笑抓的更紧,心里的恨意泛滥。
她没有忘记自己是重生而过的!
可是,她不得不说,即便是重生而过,她依旧是无能的。
前生,顾文若进入了女学以后,母亲去后,府里便再没有一个人真心实意的关心着她。
她从六岁长到十六岁,期间没有人替她请过先生,没有人教习过她任何的技能。她活着,却是那般懵懂的活着,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没有一个人看得起!
顾文若,她的才名与美貌名动京城,甚至引得五皇子上门求娶为正妃。
而她,顾文惜,却是名不见经传,只是龟缩在顾国公府里的一个卑微到尘埃里的人。
前世,今生!
依旧是这样的不公平!
“这个,奴婢也不知道要如何说!”
云嬷嬷以前是云氏的贴身丫环,跟随在云氏身边的时候,道是确实跟云氏学过几个字,可是到底识字不多,更谈不上教顾文惜了。
眼下,听着顾文惜的话,她也才意识到顾文惜还没有启蒙,更不曾识字,哪里能够完得成顾林氏的惩罚?
不,她不答应!
今生,谁再想要如前世那般养废了她,谁便是她永远的敌人!
手紧紧的握着,手里的笔似乎都要折了!
云嬷嬷的话,却是让顾文惜回过神来,从过去十多年的记忆里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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