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他现在念初中,我下学期已经高二了,他不可能来榕城,我也不可能回南安的。大家都只是小时候的好朋友,我只是把他当弟弟,不喜欢听人说他。”燕语霖嘴角挂起一个勉强的笑容,安慰地按了按她手背。
“嗨,没事儿,都是误会,说开了就没什么了,对吧,来来来,大家吹蜡烛,吹了吃蛋糕!”这时,相声二人组中的一个踢了踢关注丁小沁的那男生,二人马上领会了意思,重新活跃起气氛来。
“是啊,语霖,来吃蛋糕吧。”许景腾也再次站了起来,帮她端来一杯开水,温和道。
他这次没有在后面加上“同学”两个字,不知怎的,听到男声这样叫自己,她眉头轻轻一皱,就是感觉有些不舒服。
“不用了,你们先玩吧,我有点不舒服,就先回去了。”燕语霖笑了一下,纵然知道这样很不礼貌,但她一直以来做个乖乖女,今次也没有拒绝前来庆祝,都只是因为基本的教养和素质,并不意味着自己真的心情不好时,还要勉强难为自己去迎合他们。
她毕竟是省委副书记党务主管的侄女,榕城青羊公安厅长的女儿。
“哎,等等,我陪你一起……”丁小沁抓起帽子,忙追了出去。
房间里的男男女女面面相觑,气氛一时尴尬。许景腾穿着白色衬衫,静静地站在房间正中,手里紧紧捏着点蜡烛的火机,面色无比阴沉。
……
古色古香的小屋内,青灯一卷,青衣小髻的少女轻点笔末,饱蘸墨汁,舒缓写来。
“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
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书房内壁上,同样挂着不少书画,正当中的一副,其笔底功力,书写技巧,明显逊色于放在周边的作品,明明如此,它却一直被放在正中。
上面只有一句简单的话,“春困,夏乏,秋无力,冬日正好眠。”笔风惫懒,似乎能活脱脱看到背后那个嘻嘻偷笑的小男孩儿。
“铜镜印无邪,扎马儿尾,你若撒野,今生我把酒奉陪……”
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少女把笔放下,拨开垂在身前的两条麻花辫,清丽脱俗的面容顿时颖然而出,看到来显,她笑了笑按了接听:“怎么,今天你不是要为那个最有白马王子潜质的追求者庆生么?终于忍不住心动啦?被伯伯现,你要被打惨的。”
话筒那边,沉默了会儿,才轻轻吐出一息情绪复杂的声音:“姐,张彻他来榕城了。”
(ps.到此为止多谢诸君的支持,后天本书上架,没有封推没有强推没有三江,咱们静悄悄地慢慢把这本书的故事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