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这个词儿拿来衬她,才最为妥帖。女孩站在客厅,正面对着自己,第一印象是干净,真Tm干净,白裙子白手臂白颈子白脸庞,犹如玉石砌成,却没有那般棱角分明,因而也显得不冰冷。肌肤内蕴莹光,饱满丰润,既雪白而又富有弹性,滑嫩如身上裙子的绸缎面料,水润仿佛轻轻一捏就能滴出水来。
张彻没好意思干看,点头笑了笑:“您好,我是丁哥的师弟,我叫他二师兄来着。”
女孩儿好奇地看了看他,也很有礼貌地回笑一下,却并不说话。
“这我侄女儿,比你大两岁,已经高一了,叫丁小沁,你叫她丁姐姐就行。”丁兆民随意介绍了一下,又道,“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来多半又要借棚子?”
“当然又得麻烦二师兄……”张彻嘻嘻笑了笑,既然那女孩儿不搭理自己,也没必要去理会她,这次来有正事儿做,有美女养养眼已经算顶幸运的事儿了。
“行,急不急?要不咱现在出门儿,我开车送你过去?小沁啊,你等会儿自个儿出门,关好门窗就行。”丁兆民一口答应,第一回喝醉了没醒事儿,第二次他可是亲眼见到自己小师弟捣鼓出了那歌,先别说歌曲本身质量,至少剪辑调音有模有样,最后成品也基本合格,就已经顶让他刮目相看了。何况那质量还相当不错来着?
“这样不好吧……把她就这么丢这儿……”张彻看了看一边的女孩儿,一边有些不好意思道。毕竟他的身份是客人,哪儿有客人让主人抛下另一个客人的道理,虽然这娘们儿笑了笑没搭理自己,但她没家教,可不代表自己也要跟着降低素质。
“那……小沁,你也跟着过来看看?反正你这次过来本就是学这些的,理论课和基础课上了,今天给你看看怎么弄出成品来。”丁兆民经他提醒,这整天四处厮混的无业青年也才想起些人情世故来,回头建议道。
女孩儿点了点头没说话,他跟着就进了卧室,换好出门的衣服,三人一起出门,丁兆民说要去地下车库开车,让他们在门口等着,张彻想了想也闷不吭声跟了过去。
“我取车,你跟着来作什么?”黑暗的甬道中,丁兆民一边前行,一边挪俞着他,“是不是看我侄女儿太漂亮了,心动了不好意思跟她单独在一块儿?看你小子不像这么矜持的人啊?”
“滚丫蛋,你爹妈不是不要你这个逆子了么,这突然的侄女是哪儿杀出来的?”张彻没好气地回道。
“嗨,还不你们这些小混账们的事儿,她学习跟不上了,想去艺体班轻松一点,这不得先有个傍身之技么,你师兄我虽然白混了些年头,但总还有点儿用,便被想起来废物利用一下。”
张彻咋舌,感慨怪不得虽然那么漂亮但看上去不像好相与的样子,我这又是bobo头又是挫比学生装的,跟艺体班大佬们混的白富美,怎么会对自己看得上眼。
取车之后,张彻试验了一下,坐在了后排,果然那妹子驻足时望了一眼,见他坐后边儿,果断地就拉开了副驾驶的门。
好像还真被轻视了。看她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估摸着以为自己跟师兄瞎闹着玩儿,抱着也跟着过去摆弄摆弄器械的想法吧。
张彻哑然失笑,望着窗外不断穿行经过的大街小巷。
“喂,语霖吗?下午我可能要晚点儿过来,你们先别等我,到时候电话联系啊。”
忽然,坐在前面的丁小沁接了个电话,眼睛同样也望着窗外,漫不经心地对着话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