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风,相信殿下冲撞大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大王可有因为殿下的冲撞而身体不适过。”
“这倒没有,父王一向知道我的为人,知道我口无遮拦,还经常跟他对着干,他也习惯了。”
“那为何这次就因为殿下恳求大王要释放属下,大王就会因此而气的丧了命?殿下没有想过吗?难道释放属下这件事情就如此刺激大王?”
“当初父王被我气的倒在地上的时候,我还有疑问,但是后来大夫检查过父王的遗体,没有任何外伤和中毒的迹象,唯一的原因也只有---”耶律锋的神情又黯淡下来。
“其实,有些毒是根本看不出来的,也不是喝完就会中毒的,只是在某个特定的时间、激了特定的事件,才会导致毒性的作,而事后,这些毒素也会消失殚尽,根本毫无痕迹可查。”
“世上竟然有这种毒?”耶律婉儿道。
陈剑看了看耶律婉儿,“其实,类似的毒,在我身边也出现过。”他想到了6青松。“这种毒可以把人内心潜藏的一些东西吸引出来,然后放大,引起中毒的人情绪失控。“
陈剑转向耶律锋,继续道,“近期的日子里,殿下有没有现大王的情绪有些异常?”
耶律锋想了想道,“经你这么一说,我是想起来,尤其是这一个月来,父王好像很容易激动,有时候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他都会对我大雷霆。”
“我也是这种感觉。”耶律婉儿道,“父王仙去前的那段时间,遇事很急躁,我以为他是因为与华辰的战事一直没有取得成果而心烦。”
“这几日我去大王的宫中,翻查了很多物事,现了一个东西。”陈剑听完二人的话后从怀中掏出一个瓶子递给耶律锋。
耶律锋接过来打开瓶子,闻了闻,“这是父王用来驱蚊的药水。”
“如此普通的一个瓶子,殿下何以知道是大王的东西。”
“这瓶药水是我当初去华辰的时候买来送给父王的。”
“不错。”耶律婉儿补充道,“弟弟平日里一直在外散漫,甚少在父王身边,也难得给父王买东西,父王当初收到这个的时候非常开心,说弟弟竟然在外游玩时也会想到自己,因而珍之重之,经常拿出来把玩。”
“按照你们所说,这个东西大王应该会好好保存才是。只不过,为什么这个瓶子是我在耶律复的房中现。”
“耶律复?”二人异口同声。
“殿下刚刚有没有现这瓶药水有没有什么不同?”
耶律锋想了想,“好像没什么不同,不过气味略微淡了点,可能是放久了的缘故。”
“不。殿下再仔细查看一下瓶子。”
耶律锋拿起瓶子又仔细看了看,果然。
“瓶口似乎又许多白色小粉末。”
陈剑点点头。
二人面面相觑。
“你的意思是?”耶律锋试探性地问道。
陈剑没有说话,只是郑重地点了点头。
看着陈剑的神情,耶律锋和耶律婉儿都沉默了。
陈剑的话意味着什么,二人心知肚明。
耶律复把持朝政扶持势力他们相信,但当初耶律齐重用耶律复,耶律复平日里也对耶律齐恭敬有加,他们不相信耶律复竟然会为了一己私欲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陈剑看着二人的表情,知道他们有所怀疑。
“单凭一个瓶子确实证明不了什么,还有几件事可以互为印证。”
迟疑的目光再次投向陈剑,二人都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等待着他继续。
“公主和殿下可以确认一件事,你们府邸的侍卫中都有耶律复的人。”
“不需要确认了,就凭刚才耶律复如此快得知我们府里的事情我就知道,府中肯定有人通风报信。”
“这个耶律复,竟然敢在我们府中安插眼线,简直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耶律婉儿恼怒。
“还有件事,公主可能不知。”陈剑看耶律婉儿气愤,就将当初在三屏镇耶律复瞒着耶律婉儿在沈正军营所做的部署一一告诉了她。
耶律婉儿完全没有想到耶律复竟然背着自己做了如此多的安排。
“照这么说来,这个耶律复应该处心积虑安排这些事情很久了。”耶律锋皱着眉头道。“现在朝中的一些大员都站在耶律复那边,姐姐又是个女儿身,我因为父王的事情被闲置,这该如何是好?”
“现在想来,当初耶律复极力推荐我接任父王的位置可能也是有所图谋。”耶律婉儿道,“虽然我一直在父王身边,为他出谋划策多年,但是在那些老臣子心中,我始终是个女子,耶律复很有可能利用了这点,先把弟弟你从候选人中去除,然后再扶我上位,再利用大家对女子的偏见,慢慢地将我推下王位。他好趁机夺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