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复见陈剑上前,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
“我可不是蠢人,上了你们一次当,怎么会不学乖呢?”陈剑突然笑了。
耶律复知道陈剑的武艺,是以他早就吩咐兵士在来他的必经之处预先燃放了毒烟。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陈剑早就对他们抱有防备之心,一看周边有烟雾升起,马上屏息闭鼻。
自己原本想威胁陈剑,如今却反被他威胁,耶律复苦笑不已。
望望周围区区几个兵士,根本不是陈剑的对手,耶律复心中忐忑。
不过毕竟是久经沙场的将军,就算面临死亡,还是不能示弱:“你杀了我,你也逃不掉,我倒要看看,以你一己之力,如何抗击我数万大军!”
“我为什么要逃?杀了大军主帅,你们军心必乱,沈将军就可以将你们悉数歼灭,舍我一人,换这边关的太平,绝对值了。”陈剑再上一步。
周遭的兵士,见主将有险,纷纷手持兵器逼上前来。
陈剑也不回,身形不动,只是手指翻飞,剑气飞扑周身几名兵士,精准地点中了他们的穴道。
“且慢!”耶律复见自己的几名兵士眨眼便被制住,心中一慌。
“想求饶?”陈剑嗤鼻道,“不怕污了你这将军的名头。”
其实,在陈剑的打算中,他不想杀了耶律复,只是想生擒他,交给沈正。
杀人,对他而言,还是一道难以逾越的坎,就算对方是耶律复。
“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耶律复被陈剑逼得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
“交易?说来听听。”陈剑眯眼。
“你不想知道沈正身边的细作是谁吗?只要留在军营几日,我不仅可以告诉你那个人的身份,我还可以帮你引见我们的挞雪公主!”
“是吗?”陈剑犹豫了。
其实,他不相信耶律复会将真的细作的身份告诉自己,但是他确实很想见见那个挞雪公主。
自己为什么对她的声音如此熟悉?他想找出答案。
“我怎么确定你们不是在拖延时间,想出些下三滥的手段来害我!”陈剑还是对耶律复的话存疑。
“公主眼下并不在营中,要让她前来,需要几天时间。”耶律复解释道,“说到害你,你已经对我们有了戒心,我们要再想害你,也不容易。”
“好!”陈剑终于下了决定,“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内,我要见到你们的公主,到时候不见他,小心你的狗命!”陈剑的眼神中,浮起层层杀意。
这三天,只要自己小心应对,应该无碍。
“好,就三天!来人!”耶律复站起身,朝账外喊道。
几名士兵应声走进营帐内。
“好好招待我们的贵客,不可怠慢。所有兵士,没本将军的命令,谁都不得干涉他的行动。”
听耶律复吩咐完毕,陈剑笑了笑,转身欲走。
“希望你说到做到,这三天里,能留在军营。”耶律复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声。
陈剑冷哼一声,“我想走便走,不劳将军费心!”
耶律复吃了个瘪,动动嘴,终于按下心头的怒火。
陈剑在耶律复的军营内呆了三天,兵士们虽然跟在他身后寸步不离,却个个对他恭敬有加,对于他的来去之处,也不多加干涉。
起居饮食,耶律复都吩咐兵士好生招待,陈剑也是自从出生后第一次受到如此隆重的礼待,不过这些糖衣炮弹陈剑倒是来者不拒,除了小心检视食物中是否有毒之外,其他一切他都是欣然接受。
当然耶律复惯于用毒他也是知道的,所以平日里,他也不常出门,闲来无事之时只是在自己的营帐中想些事情。想平阳府的一切,想上官云瑞如今在作何,更想在天山的万琳是否一切安好。
虽然因为无事曾一度心情空落,但是也幸亏了这三天,他不仅趁机会好好休整了一番,还领略到了耶律复的治军之策。
沈正以什么治军他不知道,但是耶律复的治军手段,陈剑却是见识到了。
挞雪军营中,军纪极严,有一兵士仅仅晚了些许时间归营,便被耶律复赏了八十军棍,废了双腿。
陈剑对耶律复这种残暴的手段颇为不认同,奈何这里毕竟是挞雪军营,虽然心有不忍,也没有去干预。
作为领军打仗的主帅,有些必要的手段还是需要的吧,陈剑这样安慰着自己。
第三日入夜时分,三日之限已到,陈剑准备出门去找耶律复,却有一士兵进来通报说耶律复要见他。
难道,公主到了?
走进耶律复的营帐,陈剑惊奇地现耶律复并不在里面,正中的坐榻上,坐着的是一位女子。
那女子脸戴面纱,正以一种撩人的姿势坐在榻上,眼神中,满满的魅惑之意。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她是挞雪的公主?陈剑狐疑地看着正轻轻摆弄乌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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