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府邸中,九阿哥俏生生的小脸蛋已经气得涨红,宛若一只朝天椒。真是可惜他那张绝世容颜了。
“麻蛋!太子也太奸诈了!此事若隐忍,爷岂不是白白被欺负了?若是不忍,便要中了太子的计,被扣上一顶与民争利的帽子!”九阿哥气得连连跺脚,鼻孔都要冒烟了。
阿禌眯着眼角,眼角飞斜出一抹冷邪之色,“那咱们索性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那几个照搬抄袭的铺子,不都是索额图府上一个奴才开的吗?咱们就弹劾索额图恣纵家、奴与民争利!”
听了这话,九阿哥拍手叫好,旋即他脸上露出几分尴尬之色:“哥哥才刚分府,朝堂上一个人没有,若想弹劾,只能求八哥。”
阿禌托腮点了点头:“我记得八哥经学先生的弟子,正是都察院的御史。走,咱们去找八哥做主去!”
于是哥俩勾肩搭背跑去了廉郡王府上。
阿禌听完两个弟弟一番盘算,嗖的黑了脸:“你们俩有完没完?!让我安排人弹劾索额图?!”阿禩气得鼻孔冒烟,“你这是唯恐天下不乱!”
阿禌气呼呼道:“怎么就不能弹劾索额图?那个老贼,当初还想害死十五弟和九妹呢!合该收点利息了!”
阿禩脸色漆黑,一巴掌便呼在了弟弟光亮的脑门上:“收你妹的利息!”
阿禌捂着红彤彤的脑袋,委屈得眼圈都红了。
阿禩气得来回踱步,“你叫我说你们什么好!若无把握一举除掉敌人,就不要轻举妄动!就算真弹劾了索额图一个恣纵家奴与民争利的罪名又能如何?顶多被汗阿玛申斥几句,不痛不痒!”
“这不但不能除了索额图那么老贼,反倒是撕破了脸了,日后叫那老贼更加警惕了!就为了这个铺子,值得吗?!”阿禩气呼呼冲着九阿哥和十一阿哥大吼。
九阿哥和阿禌忙垂下了头。
九阿哥白嫩俊脸上满是委屈之色:“难道就白白叫他们欺负了?”他这个皇子阿哥,当得也忒委屈了点吧?
阿禩无语地摇了摇头:“要不然还能怎么样?我现在要做的是隐忍!九弟,你的脾性也该收敛着些了!愈是分了府,到了外头,反而要愈发谨言慎行才行!”
九阿哥撇撇嘴:“若让我当缩头乌龟,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阿禩谆谆道:“如今不过是按捺不发,日后咱们终于拾掇了那老贼的一日!咱们要沉得住才行!”
九阿哥闷闷哦了一声。
阿禌苦了脸:“也就是说,这事儿我们只能认栽了?可怜幼居怎么办?”
阿禩不懂生意,略沉吟了片刻,便问:“这事儿,额娘是怎么说的?”
“额娘……”阿禌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突然眼前一亮,“对了,我记得额娘说了一句:人有我优!”
阿禩笑了:“你看,额娘这不是早就给了你们解决的法子了吗?怜幼居旁人能学了去,但想要你们做得更要却也难!你们要做的,便是要怜幼居的东西做得更优!”——这就是额娘的阳谋啊,看似寻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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