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落座。
陈开铁面无私,又有老板当靠山,果然发问更刁钻。
“一梨制衣上市一年半,这其中的营销成本,几乎等于纯利润,相当于没赚钱,这样的成绩,作为一梨制衣的负责人,你是怎么看的?”
“……”
安妮是设计师出身,哪里经过这个,只要涉及财务问题和市场现状,她立马抓瞎,嗯啊哦的,毫无招架之力。
陈开又问:“那对未来呢,未来怎么规划的?”
安妮依旧答不上来,然后她拼命地去看棠意礼。
棠意礼清清嗓子,“一个服装品牌的成长,本来就是长线计划,一年半的时候我们已经收回成本,这个成绩不算差。”
陈开:“作为一个服装品牌,成绩说得过去,可是,棠总,您之前说的,成立一梨制衣的目的,是为了拉动丰唐的原料销售,这个时候,作为一个辅助工具,您对一梨制衣的长线定位,就有点不合时宜了吧。”
“既然丰唐有病,那么,药,还是得选见效快的吧。”
你才有病!
丰唐的老臣们,在心底齐齐骂了一句,然而,当着荀朗的面,谁也不敢反驳。
陈开继续诟病。
棠意礼深吸一口气偷偷瞥了荀朗一眼,他倒是坐得稳,眉目清淡地听着,一脸祥和。
棠意礼实在受不住,再这么下去,在丰唐老臣那里,一梨制衣的地位也会被动摇,她拿出手机,在桌下偷偷编辑信息发过去。
裤袋里的手机设成震动模式,荀朗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挑眉。
棠意礼:【让你手下放我们一马吧,一梨制衣的问题,我可以会后向你个人单独汇报,您看可以吗,荀总。】
荀朗掀开眼皮看了一眼坐在上首的棠意礼。
她的请求,像个规矩的下属,目光透着可怜,完全是求人的模样。
这让荀朗无端想起她在床上的时候,每次到最后,都是这种眼神,求他,求他放过,小身体不停地挣扎,像是猎物最后的求生欲。
可这都无济于事,要死在他手里的,终是不能活着离开。
“我看……”荀朗突然出声,场面一寂,“今天会议先到这里,是否结束一梨制衣的讨论,我认为可以再慎重考虑一下。”
陈开刚刚说到一梨制衣盈利能力不够,对丰唐帮助不大,不如关闭,另想办法。
荀朗适时叫停,让棠意礼和丰唐的人,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大家陆陆续续走出会议室。
陈开的话只说了一半,还有点不甘心,荀朗叫他先回公司,陈开只好俯首称是。
他出了门,回头去看。
会议室里,只剩下棠意礼和荀朗,大门关着,从百叶窗的衍缝里,可以看见荀朗还坐在原处,单手撑头,听得认真。
棠意礼身着包身裙,在荀朗面前走来走去,不知道说着什么,情绪激动,双手在空中比划着。
许是想到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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