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荀朗的目光将纤细的身体完全笼罩,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轻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心痒。
待棠意礼要收手时,却被荀朗一把抓住了手腕,微凉的唇瓣瞬间轻覆下来。
荀朗把手在她腰上收紧、再收紧,将她唇上地口红一点一点侵蚀干净。
过了片刻,听着她紊乱的呼吸,荀朗缓缓放开,两人的鼻尖,再次微微错开,碰在一起。
霓虹柔焦,快门放缓,路上的车流化作一道道光线,在两人身后穿梭。
这是个神奇的夜,落雪的声音,化成心跳声,扑通扑通扑通,震耳欲聋。
……
荀朗和棠意礼回到家时,已经临近两点。
踏了雪,吃了冰淇淋,人都被冻透了,一进屋,慌慌忙忙扔掉外套,两人辗转到浴室,蒸腾的水汽,刚刚上来,棠意礼和荀朗已经入港。
娇小细白的脚丫,只有一只踩在地上,脚尖不自觉踮起,声音是痛苦而压抑的,伴着水流,潺潺声越来越大。
在短暂的失焦,迷茫后,淋浴房里灰褐色的地板上,滴滴答答的,落下一片稠白色。
另一条腿,慢慢落下,重新恢复了双脚站立的人,好像刚刚适应了地球重力,摇晃了一下,让荀朗一把扯住。
“小心。”他温柔地说。
棠意礼呼吸久久没有平静下来,脸上的酡红,实在不像话。
可制造这一切的人,终于满意转身,去拿了大毛巾,把人裹好抱出去。
今天做了太多事,正经的,不正经的,棠意礼累坏了,一沾床就睡着了,梦里隐约感觉有人帮她吹头发,轰隆隆的机器声再吵,她还是觉得像温柔的小夜曲,舒缓入梦。
……
临近过年,棠意礼想去瑞士看老爹,本来和荀朗都约好了,但棠丰不同意。
他的原话是这么说的。
“翟家是大家庭,你刚嫁过去,第一年春节,不在婆家过,净往娘家跑,像什么样子。”
“不行,你不要来,你来还耽误我滑雪呢,听到没有。”
想她老爹都已经到了骨质疏松的年纪,还拿滑雪当借口,棠意礼略感无语。
不过,她也不想当个不受欢迎的客人,便打消了念头,安安心心准备回西山过节。
提前,棠意礼还让荀朗去打听了一下,得知林也把玉姨接到市区过节,两人不用碰面,她的心情更是轻舞飞扬。
腊月二十九,棠意礼下了班,去纪氏汇合荀朗,两人一块回西山。
路上荀妙云给棠意礼打了个电话,问,到哪儿了。
棠意礼以为荀妙云是着急了,安抚道:“快到山脚了,妈妈别着急,我们在山下的便利店买点东西,再上去。”
别墅里的计生产品不多了,他们准备补个货,毕竟还要在山上住好几天呢,万一到紧要关头,才发现缺货了,那就太扫兴了。
荀妙云并没有听出关窍,反而带一点忧心,反而往外赶人。
“你们小两口都来了啊……其实咱们家没有非要一起过年的规矩,你们想二人世界,妈妈也不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