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要求,就是叫名字,像猫儿一样,抓|挠人心。
荀朗早已出了满头的汗,为了杜绝着扰乱人意志的声音,他咬她,吞没声音。
而在水下的另一边,吞没的,则是来自不容忽视的一整个。
棠意礼下意识想把自己团起来,两只膝盖并拢,带动身体收紧,荀朗动作一顿,几乎要让棠意礼给逼疯了。
来自水中冰凉的温度,依旧无法化解那股夺魂摄魄的冲击感。
荀朗沉住呼吸,退了出来,借着月光低头去看,一顿。
棠意礼在身体骤然一空之后,也跟着好奇垂眸。
天!
她先是在心里喊了一句,天,还真是堪比矿泉水瓶的尺寸!
然而那还不是重点,隔着清澈水面,荀朗托着的那把锋利刃剑之上,两人都看见了血。
几缕血丝,挂在上面,随着清澈水浪,缓缓飘动。
是说不出的视觉冲击。
棠意礼软而粘的声音,抱着荀朗的脖子,“出血了……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污染环境啊。”
荀朗深吸一口气,有点哭笑不得。
他一方面的为棠意礼的脑回路折服,一方面也被血气方刚的自己给困住,一时两难,把欲意压了又压,他说。
“我们换个地方,这里实在是……”
不好施展。
随时可能有打更人进来巡查,另一方面,水确实太冷,棠意礼那个不孕不育的说法,荀朗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棠意礼扭了两下,“可这样,不舒服。”
美味刚尝到滋味,却说等一会再吃。
棠意礼故意为难他,娇气地指指水中,“不想走,我的衣服还在里头。”
荀朗无奈一笑。
管那两片叫衣服,有点吹牛了啊。
可他还是认命地松开抱着的人儿,划水出去。
飘远的黑色小东西,随着水浪起伏,时远时近,可在荀朗的水性面前,不值一提。
他精准打捞,就把那两片拎出来,荀朗指缝间缠绕着的布料,有种隐|秘的欲感,刚好唤起了棠意礼的臊意。
棠意礼又闹着不干,说疼,上岸走不动。
荀朗亲了亲棠意礼的额心,自己先上岸,然后抻开毛巾,把举高手臂的棠意礼,生生从水里提抱出来。
把人裹在怀里,简单擦干,又把她打横抱起来,一路抱着进了女更衣室,供佛爷似的,最后把棠意礼放在长凳子上。
“穿衣服总会吧?”荀朗弯腰问话,柔得几乎能把人给溺毙。
棠意礼堆坐在米白色的浴巾中间。
她的高矮,正好在荀朗腰间,目光正好看见他湿透的泳裤,深黑色面料,散发着暗哑的光泽,随着巨大起伏把形状勾勒。
刚刚贯彻倒底的触感,太惊人太深刻。
棠意礼不敢再随便撒娇,咽了口水,点头。
闭馆时间,更衣室里不可能有热洗澡水,两人谁也没花心思在这上,满脑子想得都是隔壁心心念念的人。
擦干、换上衣服,两人差不多是同时汇合在游泳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