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没见识的晋王,老了老了,得了个妹妹,当成了宝,等着看日后怎么折磨你!
虽然腹诽,但是他也和晋王一起去了。
他主要想看看,任毒妇每次把自己吹得要上天,可是他只见了她把胎记弄掉,就没下文了。
是骡子是马,今日要拉出来遛遛了。
只可惜一人一狗赶到的时候,屋里还没结束。
秀儿出来见到等在台阶下的晋王和渠念,眼珠子转转:“王爷,您今日怎么招狗待见了?”
晋王:“……”
好在天也不冷,晋王让人送来棋盘和棋子,在树下的石桌前坐下,下棋。
因为屋里的事情隐秘,院外有人把守,倒也没别人。
所以渠念,自觉地踩在桌子上,用并不灵活地爪子开始下象棋。
晋王:照顾你吧!没上围棋!
渠念:今日杀你个落花流水,以解我心头之恨。
两人势均力敌,战局胶着。
渠念得意间,却看到晋王盯着自己,若有所思。
他恍然大悟,晋王是在试探自己!
他并没有全然相信自己是渠念,在用这种方式试探自己。
混蛋,现在该知道,就是我了吧。
“你智商还在,没道理变成狗啊。”
来了来了,他又来打击自己了。
正好秀儿又出来,渠念担心露出破绽,一爪子掀了棋盘。
“王爷,您怎么还自己跟自己下棋?我刚才问了,还早着呢!您先出去等吧。”
晋王:“你怎么又出来了?”
自己是孕妇,注意点,要不宋景阳又得哭哭啼啼。
秀儿:“嗐,我在里面看着瘆得慌,那是往脸上动刀啊!”
渠念:果然很毒妇。
晋王却没觉得怎么样——见过大风大浪,还会怕这些?
“那你回去歇着吧。”
秀儿道:“我有没干活,不累。我得出去打听打听,周家怎么样了!嘿嘿,不知道老白菜梆子,哭死了没有,该!”
说话间,她脚下生风地往外走,一点儿临盆在即的样子都没有。
渠念:服了,这是什么样的吃瓜精神!
和王府的爆笑不同,现在周家,愁云惨淡。
不,更准确地说,惨淡的,只有吴镇海一个人。
他哭昏过去好几次,水米不进。
天亮之后,有人在周絮院子外面的梧桐树下,发现了一群蚂蚁,摆出了“寿衣”两个字。
吴镇海令人挖开地面,挖出一个匣子。
他颤抖着手打开,发现里面是一件青底绣莲花低胸襦裙,正是她那日说,新作了传给他看的。
她活着,他没好好看;她死后,还想穿得漂亮带走。
吴镇海哆嗦着把襦裙按在胸前,泪如雨下。
此生已永失软软!
软软!
吴光等人忙上前扶住昏过去的吴镇海。
吴镇海再醒过来的时候,声音嘶哑着自言自语:“软软,你果然知道,怎么往我心上捅刀子!可是还没折磨够我,你怎么就舍得走了!”
吴光咬咬牙,在他耳边轻声道:“大人,不是意外失火,屋里浇了桐油……”
到目前为止,所有人都在说是意外。
但是吴光觉得,那是自杀,最明显的就是现在这两个“寿衣”的字。
装神弄鬼,太像周絮的手段了。
“闭嘴!”吴镇海突然发作。
周絮不是自杀,是被周馥放火烧死的!
软软,这是老白菜梆子,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
我要周馥,给你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