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大小的腥红珠子,托在手掌上,一丝丝红色在里面不停地流动,相互缠绕,景象非常奇异,引人目光。
“这正是我教圣物魂元珠!”
赵阿朵一行人见到教中圣物,无比激动,个个瞪大了眼睛,向前凑近,若不是中间有云雀宗的人出来拦住,他们肯定会一下子把陆泽围起来,接下来的事情就很难预料了。
“退后!”云雀宗的人毫不客气喝道,这些南疆人一来到此处就和他们吵嚷了起来,双方都是面红耳赤,此时完全没有客气的必要。
“你们想干什么?”云雀宗的人将圣火教的人拦在了身前。
“别误会,我们只是想看一看我教的圣物。”赵阿朵解释着,随后立即伸出了手将不让同伴继续前进。
圣火教的人这才停了下来。
“魂元珠是我教圣物,请陆公子归还!”赵阿朵说道,身后的同伴也是一副狂热的神情。
他此话一出,在场的云雀宗人以及一些其他宾客都笑了出来,这时,张大旺道:“赵师兄,你们难道就是这样和别人做交易的吗?”
“交易.....”赵阿朵露出一副迷茫神色,“魂元珠是我教圣物,怎么说成了交易?”
“呵呵。”张大旺冷声笑了笑,“我本以为赵师兄很懂人情世故呢,却没想到.....唉......”摇了摇头,故作叹息了一声。
赵阿朵的父亲是中原商人,到了南疆之后娶了他的母亲,并在那里落了户,他继承了父亲的精明头脑,拜入圣火教之后,也接管了家族生意,许多年来早已深知人情世故,此时的一副迷茫神色完全是在装傻充愣。
不论是张大旺和陆泽,还有其他人都瞧出了这一点。
陆泽笑了笑没说话,把话语权仍交给张大旺。
“赵师兄,你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张大旺开门见山道,“魂元珠可是我家公子从雇佣军团手中夺来的,为此还差点丢了性命,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而你现在却仅凭一张口就想将其要走,是不是太说不过去了?”
在场有人随之附和道:“走亲访友尚且还礼尚往来呢,陆公子差点丢掉性命才抢回来的魂元珠,你们圣火教想要将其取走不表示一下诚意怎么能行?”
此人说完后,圣火教的人齐刷刷地望向了他,个个都是凶狠的目光,嫌他多嘴,然而此人却并不畏惧,淡淡一笑,站在他身后的两名下属向前了一步,来到他面前,冲着圣火教的人摆出了一副强横的架势,大有不服就打一架的意思。
赵阿朵的也向那边望去了,说话的人他认识,是云霄国退隐的一位老将军的儿子,虽然父亲已经退隐,但是在云霄国朝堂上还是有很多人脉的,不宜结仇。
再者说了,此人说的也不无道理,圣火教的这些人只是横了他一眼,也没说话,就收回了目光。
由此可见,南疆人是怎样一种野蛮无礼了。
“张师兄的话我懂,你们开个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