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太子妃说得是,臣女记住了。”孟芝一想也是,取名确非常重要,就像一只简简单单花瓶,都会取一个如意动听名字,以显出它与众不同。看来日月争辉和青山流水不能再用了,只是如意名字该如何取?孟芝觉得这比让她做设计图费脑子。
“还有,你时源坊若要开起来,你以后大对手就是九阿哥。”太子妃又说道,“九阿哥他喜商,也有自己钟表作坊,只是一直放南边。南边海贸极繁,钟表怀表制业也不少,腕表并不独你一家,只是还没时兴起来罢了。所以你要是真想让时源坊开起来,本宫给你一个建议,那就是与九阿哥联手。”
孟芝听到太子妃建议,眼睛睁得老大,太子妃知道东西远比她多多了,南边钟表业原本早已经开始了,她所知道收集来消息也知道,只是她一直认为她能做到好。太子妃这番话却让她收起这样自大心思,而且太子妃让她和九阿哥联手,那就是让九阿哥时源坊上参一脚,这却并不是不行。“臣女明白了。”
“你听得进去就好,本宫不会害你。”太子妃见孟芝应了,也笑着说道让她放心。
孟芝从毓庆宫回到伯爵府,就让人通知时源坊工匠,可以用紫玉制出金表了。然后一头埋进古籍,想从古籍找寓意好字词,给两只表取个高端大气上档次名字。
这段期间,热河那边巴哈多又陆陆续续地雕了三个不同情态小孟芝,偷偷摸摸地将小木雕用礼盒装好,准备混进伯爵要送回伯爵府一车东西上。
巴哈多拿着礼盒,准备要先和铭元打声招呼,才钻到铭元围猎场上帐篷,铭元就叫住了他。
“巴哈多,我正要找你呢。”铭元手里拿着一封没有开启信件,看到巴哈多过来了,忙说道。
巴哈多一听,抱着礼盒,站着问铭元:“兄长什么事?”要是能称呼大舅子那就好了,巴哈多心里想道。
铭元扬了扬手里信,对巴哈多笑道:“瞧,京里送来。”
“给我?”巴哈多眼睛一亮,京里送过来,不就是伯爵府吗?那是孟芝给他写信了呢!
“是给你。”铭元挑眉看着巴哈多那高兴样子,心道要不要让他白高兴一会呢?今日收到京里送过来东西时,看到这封特意点明要给巴哈多信,他也以为是妹妹写呢,还吓了一跳,等仔细看了信封上字后,看那稚嫩笔触,他立马想到是他外甥岳柱。
岳柱居然会写信给巴哈多,铭元觉得既惊讶又好奇,他可是知道岳柱对孟芝再嫁是很抵触,难道岳柱这次特意写信过来要警告巴哈多一顿?
要知道上一回巴哈多又送东西到伯爵府给妹妹呢。
巴哈多见铭元点头,乐得放下礼盒步就到铭元面前,伸手说道:“兄长将信给我吧。”
铭元看巴哈多那急切样子,恶作剧一样地咧了咧嘴巴,“你急什么,这可不是我妹妹写信。”
“啊?”巴哈多一愣,“这不是你府上寄来给我吗?”大嫂怎么都不可能给他写信,不然铭元早就揍他了,那就只有他心心念念孟芝了。
“你自己看看吧。”铭元觉得巴哈多是猜不出岳柱会给他写信,就将信递给了巴哈多,说道:“看看是谁也你写,然后让我也知道里边写是什么?”
铭元好奇得很,不知道岳柱信中会与巴哈多说什么。
巴哈多拿过信,看到信封上边写到:“巴哈多亲启”几个显眼字,心中激动得直接忽略了那稚嫩字迹,很是郑重地要打开信封印泥,就见铭元也满脸感兴趣样子。
他才猛地想起铭元说这信不是孟芝写,又赶紧再看了一遍巴哈多亲启五个字,发现那是小孩子字体,他想到了伯爵府小岳柱,望着铭元幸灾乐祸样子,他说道:“兄长笑什么,这是岳柱写给我吧。”
“对,是岳柱。”铭元说道,催他看信:“我也很想知道岳柱会跟你说什么?”
巴哈多想到总是看他不顺眼小岳柱,突然写信给他还一定要他亲启,也拿不定是不是信里又要让他不许娶孟芝。看到铭元那张笑脸,心道怪不得铭元幸灾乐祸呢。
巴哈多想着将信塞到怀里,又将礼盒放到铭元面前桌上,说道:“兄长,这是我想要送回京里东西,您帮帮忙。我先回住处看信去了。”
说着巴哈多带着信就赶紧走人,铭元见他分明就是不准备让他知道信内容,怕会丢面子。他看着桌上两个礼盒,分明又是准备送给妹妹和岳柱东西,只能又摇头笑笑,这个死心眼兄弟。
作者有话要说:天气冷了,手脚都僵了。虫子给大家来一段百足舞,我扭啊……扭啊……扭啊……无限循环ing
改错了一下下,还有通知告诉大家,以后是每日下午六点半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