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回事?存心找茬?
巧巧狐疑地看了眼手机,又说道:“那你是想知道咯?”
“废话。”
这个人!
到底会不会好好说话了?
巧巧气鼓鼓地说道:“悠然说她要去见妈妈,把事情讲清楚。”
“郝悠然这么说?”贺少宸一怔,却没有巧巧那么开心。
“是啊,我们已经在路上了,我就想问问你过不过来……”
贺少宸沉默了片刻,道:“我现在有事,你们去吧。”
“哦,那好吧,你先忙,拜拜。”
巧巧挂断手机后,贺少宸立刻拨通了一个电话,直接出声问道:“郝悠然在这段期间有没有跟谁打过电话,或者传消息?”
“没有,贺少,我们的人一直盯着郝小姐,她这几天都老实地待在屋子里,没有跟任何人有过接触,身边也没有通讯工具。”
“是吗?不会有遗漏吧?”
贺少宸总觉得哪儿不太对劲儿。
“应该不会,我们的人都很谨慎,一天24小时都在监控。”
“那就好,这段时间辛苦了。”
“为贺少办事,是我们的荣幸。”
贺少宸将手机放到一边,片刻沉思,难道,郝悠然是真的想通了?
为什么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贺少宸又赶紧起身,往外面走,一边还给巧巧打电话,“你们在哪儿了?”
“诶?”巧巧跟郝悠然刚好下车,她回答道:“我跟悠然已经到医院了。”
“那好,我也过来一趟。”
巧巧一愣,疑惑道:“你不是说不来吗?”
“我改变主意了。”某人还是一如既往的自说自话。
“……”
巧巧一阵无语,她撇撇嘴道:“那好吧,我跟悠然先走一步,你赶紧过来。”
——
帝都中心医院,特护病房里。
贺父贺母,还有乔巧,郝悠然一行人全部到齐了,只是,屋子里的气氛有些微妙,显得有些沉闷。
“所以,这个女人就是害得我儿子复发的罪魁祸首?”贺母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郝悠然。
郝悠然被贺母凌厉的眼神吓得一缩,她原本就非常憔悴的脸色此刻变得更加惨白,就像一张白纸似的,瑟瑟缩缩。
巧巧见了,走到郝悠然身边,按住她的肩膀,低声宽慰道:“悠然,没事的,把你知道的一切全部说出来就行。”
说着,将郝悠然稍微往自己身后拉了一点,对贺母说道:“妈,我相信悠然也不是有意为之的,你先听她把话说完。”
贺母睨了巧巧一眼,唇角带着一丝冷笑,道:“好啊,我倒是想听听,这个女人又能编出什么样的谎话来。”
“逸嫆,你说话不要这么冲。”贺父对贺母低声说道。
贺母瞪了贺父一眼,硬声说道:“连自己的儿子都不关心的人,没资格对我说三道四!”
贺父叹气摇头,表示自己不参与。
巧巧已经习惯了贺母的冷言冷语,倒是没多在意,只是郝悠然的状况还不太好,听了贺母的话,还是有些胆怯。
“郝小姐,你现在能不能当着大家的面,把话全部说清楚了?药方,到底是给你的?究竟是谁指使你来害我的儿子的!”贺母厉声问道。
郝悠然稳不住往后退了一点,她咬了咬唇,颤声说道:“是我老家……老家的大婶儿给我的……说是,说是能治好寒症……”
“就凭一个老妇人的话,你就随随便便把药方拿给我儿子?你们有试过药性吗?有咨询过专业的医生吗?知不知道偏方是会害死人的?!”贺母每一句话都提高了一个音量,最后几乎是吼出来的。
这一次,不仅是郝悠然,连巧巧的脸色也跟着白了白。
“对不……对不起,阿姨,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变成那样,第一个药方的确是有效的……”郝悠然哭出声来。
没错,第一个药方看上去是有效,不过,那只是假象罢了,揠苗助长的法子,只会掏空人的身体,最后彻底衰弱下去。
可最关键的是第二个药方。
第一个药方就像是引线,而第二个药方就是引燃那根引线的火,最后彻底引发了贺少宸体内的寒症,反弹的效果也因此比以往更强烈,直接导致人重度昏迷。
这是个阴谋。
带着险恶用心的阴谋,一步步的编织着大网,然后将人彻底拉入深渊。
就冲着这两个药方就能看出来,给药方的人是专门冲着贺少宸来的,先用第一个药方“好转“的假象迷惑众人,让他们相信药方是有效的,然后紧接着给出第二个,一步步的引人上当。
“不管你怎么说,我儿子的确是被你们给害了,你老实告诉我,给你药方的人是谁?那个大婶儿到底是何方人士?姓什么叫什么,住址又在哪儿?”贺母寒声问道。
“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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