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隘口百来米时,郑飞停下了脚步,取下别在腰间的望远镜,凑在眼前。
“这是什么?”克林对这形状奇怪的东西感到很新奇。
郑飞没回应他,趁着光线充足,仔细观察隘口两旁的悬崖。
“棕熊猎杀者,无声战斗。”
悬崖上。
两个土匪在打扑克,是他们自己用木片制成的。
放哨什么的最无聊了,他们懒懒地半躺在石壁上,嘴里叼着根枯草,出牌。
“哈哈,终于赢了你一次,钱给我!”
匪A狂喜,把之前输的铜子儿都给刨了回来,激动得直往地上捶。
“哼,别得意,我那还有只昨天刚从康沃尔镇抢来的烧鹅,敢不敢赌?”
“来啊,谁怕谁!”
匪A嘴里叼的枯草往地上一吐,捡了根新的,得胜之后斗志昂扬。
这时,坐在他对面的匪B却是脸色骤变。
“怎么,后悔了?”匪A冷笑:“没机会了,你的烧鹅我吃定了。”
“别说话,你看那边!”
从这个角度看去,隘口外一百多米的地方,聚集起了一支密密麻麻的军队,从那五百匹马来判断,大概是战力极强的游骑兵。
“好多人......”匪A不可思议地擦擦眼睛:“我不是在做梦吧?”
“废话!”匪B咬咬牙:“知道你为什么打十次牌才能赢我一次吗?蠢货!”
“喂,你说谁蠢货?”匪A最讨厌被人侮辱,气急之下唰的拔出砍刀。
“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赶紧去通知雅各布老哥!”
“为什么是我?那可是五公里的山路!”
此刻,匪B在心里把对方的女性亲属问候了无数遍,他了解这家伙的脾性,不但蠢而且犟的像头驴。
“好,让扑克牌来决定,一局定输赢。”
话音刚落,两人不约而同地嘶了一声,然后......
“你脖子上,怎么有根针?”
“你也是......”
接下来,他们发现自己的喉咙好像被堵住了,耳晕目眩,无可奈何地渐渐失去意识。
暗杀完两名哨兵,棕熊猎杀者带着同伴们在悬崖上继续搜索,确认没有其他人藏匿后,吹了个嘹亮的口哨。
山下。
“他们得手了,进山。”
全副武装的大部队迈着矫健的步伐,踏入这从未涉足过的山脉。
悍匪没在隘口设伏,只象征性地放了两个哨兵,他们的想法正如伊斯坦布尔的士兵,在他们看来,自己是绝对不会有危险的。
罗马尼亚疲于应付奥斯曼帝国大军,再加上山脉附近都是不繁荣的小镇,早在十几年前这片区域的军队就被抽调走了,从此就成了各路悍匪的天下。
名叫雅各布的悍匪头子绝不会想到,在他糟蹋昨天刚抢来的女人时,一支身份诡异的军队悄然进山了。
天色渐暮,向导克林开始匆忙寻找能够驻扎的平地,郑飞让他别找了。
“可是天黑了什么都看不见,你们又没带火把。”克林不相信在这群“士兵”会黑夜搜山。
“但是我们带了这个。”
郑飞又摸出一个令克林耳目一新的物件,那是达?芬奇发明的“手电筒”,经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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