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这身高近两米虎背熊腰的大汉,哨兵想起了传说中战无不胜的蛮牛部队,顿然跟哑巴似的,抬手摸了下鼻子。
“怎么了?”
圣地亚哥拧拧脖子,重复了一遍。
随着场面陷入尴尬,哨兵头领过来圆场。
“几位,这里是帕尔斯首屈一指的朱塞白庄园,如果没什么事的话,请不要靠近。”
“你看我像是没事的么?”
郑飞沉着脸,面色中看不出丝毫愤怒,冷漠得令人想逃。
平静,往往是最可怕的,它是爆发前的征兆。
哨兵头领素来脾气火爆,在庄园除了主人他就是老大,因而惯成了嚣张跋扈的性格,见来人是个硬茬儿,瞬间就不给好脸了,唰的一声抽出长刀。
“老大,这群人好像来头不小......”旁边有人提醒。
“管他妈什么来头,都给我滚蛋!”
哨兵头领怒喝一声,操刀刚要架上郑飞的脖子,冷不丁的被抓住手腕,与此同时,脑门被冰凉的枪口顶上。
哨兵们刚要咋呼,只见不速之客全体掏枪,齐刷刷地抬起手臂。
下一刻,他们的嗓子如同被堵住,手按在刀柄上干巴巴地瞪眼,甚至忘了呼救。
趁着他们愣神的功夫,水手们迅速上前捂住他们的嘴,枪口抵住他们的头,喝令不许出声。
“带我们进去,否则我崩了你!”
郑飞抓住哨兵头领的衣角,枪口压在他的腰间。
“好说好说......”头领轻微哆嗦着,不由自主地举起双手以示投降,他可没蠢到为了富得流油情人无数的庄园主搭上姓名。
一部分水手把那些哨兵押到了远处的树林里,留下哨兵头领一人独自带路。
借着朦胧夜色的庇护,六门火炮被推到庄园大门口,对准灯光错落分布的城堡。
数十人,向着城堡步步逼近。
碉堡里的火枪手瞧见他们,下意识地戒备起来,呼道:“长官,怎么回事?”
哨兵头领深深吸了口气,感受着腰上那硬邦邦的物件,勉强挤出丝笑。
“没什么,有人来拜见老爷,我带他们进去。”
听长官这么回复,火枪手们松了口气。
“唔,好吧。”
顺利的,郑飞来到了城堡大门前,留几个人躲在碉堡出口旁,待会儿打起来只要有人敢出来,乱刀砍死。
面对着厚重紧闭的大门,郑飞看了圣地亚哥一眼。
圣地亚哥会意,怒吼着撞了上去,砰的一声巨响,大门应声而开。
城堡大厅,摆放着一张长条餐桌,朱塞白家族围坐在桌旁,嘴里或叼着勺子或含着叉子,呆愣愣地盯着来势汹汹的闯入者。
他们确信,自己和闯入者素不相识,应该没什么恩怨。
他们在吃晚餐,用餐快要结束了,特蕾莎刚刚上楼,半分钟前他们还在讨论特蕾莎自从嫁过来之后就没个好脸,要不要退货?
在位高权重的朱塞白家族眼里,女人确实只算得上是货而已,从年过半百的朱塞白到他的十几个儿子,每人都至少有三个情人。
朱塞白不但是家族的族长,也是帕尔斯镇的镇长,集财富权力于一身,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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