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让你介绍业务的,说重点!”郑飞瞪了他一眼。
“就是,喉咙都疼成这样了还这么多废话!”圣地亚哥在旁边补充,挥了挥拳头。
哈里森默默低了下头,接着阐述:“半个月前我正好去佛罗伦萨的店铺视察,来了个奇怪的客人,戴着面具和大沿帽,出十万枚银币的天价点名要雇我。”
“后来,我随他来到了威尼斯,他把我安排在这个小木屋里,让我每天就待在这里,一步都不许离开。别说是我了,整个哈里森家族都没接过这么奇怪的任务,我感到极有可能会有危险,但又不能断定,于是今天上午找了个流浪汉,给他点钱让他去佛罗伦萨帮我送信,请求暗地支援。”
“流浪汉刚走一会儿,我的雇主就回来了,他神色匆忙地脱下大衣,非要我穿上,让我待在屋里不要乱跑,之后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讲到这里,哈里斯攥了攥拳头,眼睛像是要喷出火,恨恨道:“现在我才知道,他是想借刀杀人,干掉我!”
听了这话,郑飞和圣地亚哥他们对视一眼,笑而不语。
看来这位特等雇佣兵,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竟然认为布拉德这么做只是为了干掉他,其实他只是被当做悲催的替罪羊而已。
这声低沉的怒吼,撕扯着哈里森的喉咙,剧痛无比,他咬咬牙挺过去,喘粗气。
缓了缓,他望向郑飞,问:“你刚认为我是布拉德?也就是说,我的雇主是布拉德是吗?”
郑飞点头。
“再让我遇见他,我一定亲手宰了他!”
郑飞微微抬了下眉毛,便不去理会他发的牢骚了,开始仔细思考事情的前后经过。
布拉德从交易所逃跑后,来到这里把衣服给了哈里森,为的是躲避猎犬的追踪。
但是,衣服在他身上穿了那么久,也应该残留有那种气味,为什么追踪者只闻见了哈里森的,却没闻见他的呢?
只有一种可能――他的气味被其他刺激性气味掩盖了。
刺激性气味,会是什么呢?
渐渐的,郑飞陷入了沉思。
见大家都不说话,淹没在消极的情绪中,圣地亚哥又开始活跃气氛了,从兜里摸出副不知从哪来的纸牌,吆喝着大家赌钱。
郑飞往旁边走了几步,独自坐在河畔已经枯了的小树下,盯着奔流不息的河面,出神。
鱼,跳出水面,又钻了回去。
小渔船,飘过,渔民们惊讶地指着岸上的人,议论纷纷。
就这样,过了很久,郑飞用手在水里往复拨弄着,实在想不通布拉德是怎么做到销声匿迹的。
突然!一个激灵!
眼前,飘来了一枚花瓣,他即刻捞起,凑在鼻尖闻了闻,难闻得直皱眉。
用不着嗅觉灵敏的追踪者,连他自己都能记得这个味道,因为不久前才刚刚闻过。
短暂的沉思后,他迅速转头,冲哈里森喊道:“你的雇主摘下过面具没?”
“摘过,但是和戴着面具没什么区别,因为他的脸上有很大一块疤,好像被开水烫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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