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沈筱月身边的保镖赶到了现场。他见状立刻冲上前去,将围着沈筱月的几人打趴在地。
看到沈筱月还有人护着,而且对方显然是个练家子,那些亲戚们一个个都吓得魂飞魄散。
他们抱着从沈家老宅抢来的东西,飞快地逃离了现场。
沈筱月坐在地上,情绪崩溃,歇斯底里地骂着,哭喊着,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
她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只能将手中的物品一股脑地砸向身旁的保镖。
保镖默默地站在一旁,没有躲避,也没有反抗,任由沈筱月发泄。
直到一个玻璃杯砸到了保镖的额头,鲜血顺着他的脸颊流了下来,沈筱月才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她怔怔地看着保镖流血的额头,心中的委屈和怒火在这一刻全都化为了眼泪。
她坐在那里,毫无形象地嚎啕大哭,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都释放出来。
保镖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着沈筱月哭够。
过了许久,沈筱月终于哭累了,她抬起头,看着保镖额头上的伤口已经凝固了血迹。
她虽然心中还有余怒,但看到保镖受伤,她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她嫌弃地皱了皱眉,对保镖说道:“你赶快去处理一下伤口吧。”
保镖点了点头,转身前往卫生间清洗伤口。就在他要离开时,沈筱月突然叫住了他:“你叫什么名字?”
保镖停顿了一下,转过身来回答道:“大小姐,我叫陈影。”
沈筱月嗯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转身上了楼。陈影看着沈筱月离开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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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念从严家回到梦苑后,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躺在床上,没过多久便进入了梦乡。
直到日上三竿,肚子饿得咕咕叫,她才从梦中醒来。
邢念揉了揉惺忪的双眼,发现身边的床榻已经凉了,想必慕淮辰早已去公司忙碌了。
她坐起身,目光落在床头的一个精美盒子上。她好奇地打开盒子,只见里面躺着一块熟悉的玉佩——那是她母亲生前佩戴的玉佩。
邢念记得,当初在监狱见邢朗时,他提到他们卖掉了母亲的玉佩以换取资金。这块玉佩对邢念来说意义非凡,不仅是母亲的遗物,更是她心中对母亲思念的寄托。
于是,她让邢朗写下了玉佩的样式和出卖地点,并交给了慕淮辰,希望他能帮忙找回。
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了玉佩,邢念心中充满了感激。
她轻轻抚摸着玉佩,感受着它古朴而温润的质地,透过阳光,她隐约看到了玉佩上形似太阳的图案。
这个玉佩是能够证明母亲身份的东西,但邢念和慕淮辰都未能查出其来历。
既然无法解开玉佩的秘密,邢念决定顺其自然。她相信,有些事情是强求不来的,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她会知道玉佩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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