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慕宇还是慕氏的旁系吗?他背后还有慕氏集团撑腰吗?”
另一个人不屑地反驳道,“早在慕家主家和旁系断绝关系后,慕宇他们家在京都就已经没权没势了。再说了,就算慕宇还在慕家,你觉得他会为了一个邢晚跟我们这些人翻脸吗?”
“我打听到邢家现在也是自身难保。他们公司最近出现了严重的财务危机,听说已经快要撑不住了。”
听到这里,众人都不再犹豫。他们纷纷向服务员招手,示意他们将邢晚带到他们的包厢内。他们知道,今晚他们将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而邢晚,也将成为他们这个圈子里最新的玩物。
当邢晚从宿醉的混沌中艰难地睁开眼睛,艰难的起身揉了揉眼,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陌生的包厢内,浑身不着寸缕,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浑身的酸痛感,让邢晚立马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她挣扎着坐起身来,却感到一阵剧痛从下身传来。她低头一看,只见鲜血顺着她的腿流了下来。
邢晚忍不住骂了一句粗口。
强烈的疼痛感让邢晚几乎无法站立。她强忍着疼痛,艰难地走到门口,叫来了服务员。
服务员看到她这副模样,也是吓了一跳,连忙将她送到了医院。
在医院里,邢晚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给她看诊的依旧是上次确定她患病的医生。
医生看着她的病历,眉头紧锁,语气严肃地说:“我之前已经提醒过你,你得了这种病不能够再做这种事,而且一旦做了很有可能就会传染给其他人。你怎么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你这样不听话的病人,就算再高明的医生也治不了啊。”
邢晚听着医生的话,心中却没有丝毫的愧疚和后悔。她知道自己得病,但她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慕淮辰那张俊美无双的脸,她想要见到他,但却始终见不到他。这种积压在心中的欲望,让她感到痛苦和绝望,只能通过做一些疯狂的事情来舒缓心中的不快。
至于自己的病会不会传染给别人,邢晚已经不在乎了。她只想追求自己的快乐,别人的死活与她无关。
同样的时间,慕宇每天都在酒吧里夜宿,试图用酒精来麻痹自己心中的怨恨和痛苦。
每当他回到和邢晚的新房,那一幕在婚礼上的景象就会像电影一样在他脑海中回放。
他无法忘记邢晚公然播放她与另一个男人的亲密画面,那一刻,他的心如同被撕裂一般。
为了逃避这种痛苦,慕宇开始频繁地出入酒吧,用酒精来麻痹自己。然而,当他醒来之后,却发现自己经常和一个陌生的女人躺在床上。这些女人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但他却从与她们的接触中找到了一种新鲜感和刺激感。
慕宇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传宗接代的能力,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原本压在心中的欲望像野兽一样被释放出来,他不再控制自己,而是尽情的放纵,与这些陌生女人玩得更加放肆和多样。
他的放纵,让他的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