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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如其来的好消息让邢朗兴奋不已,仿佛看到了新的希望。
再加上他近日来并未听到慕氏集团要对付邢家的风声,邢朗开始认为慕淮辰或许并不如他想象中的那样讨厌邢晚。
在这种心理作用下,邢朗反而觉得邢晚还是有可能攀上慕淮辰的高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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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苑。
邢念在家待了几天后,觉得有些无聊,恰好听宋时悦提起有画展,便兴致勃勃地提议一同前往。
两人抵达画展现场,发现看展的人并不算多,但每个人都沉浸在欣赏墙上的作品中。
宋时悦站在一幅画前,忽然感慨道:“如果我当初能坚持下来的话,说不定我现在也是一名画家,也能开自己的画展。”
邢念察觉到宋时悦的情绪有些低落,便关切地询问:“怎么了?看你情绪有点低落,讲给我听听呗。”
宋时悦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回忆起自己的过往:“从小到大,家里的长辈时刻教导我,我是宋家的大小姐,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以宋家的利益为主。在宋家,我只有能做与不能做,没有想做和不想做这么一说。”
“我还记得,我上小学的时候,就因为我偷偷翘了几节礼仪课,跑去看画展了。家中的长辈把我关了三天三夜。也是妈妈及时的从外地赶了回来,才把我救出来。”
“在宋家,只有妈妈一直维护我。她鼓励我去做我想做的事情,但是我知道,妈妈为了能够成为宋家的掌权人,拼尽所有的努力,她没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在我身上。所以,我放弃了我想要做的事情,按照家中的长辈的要求,努力地成为他们心中那个完美合格的宋家大小姐。”
邢念以前并未深入接触过上流社会的圈子,因此她并不了解那些看似享受富贵生活的人,实际上却背负着许多身不由己的责任。
他们从出生开始,仿佛就被注定了一生只能为家族而活,不能有自己的思想和喜好,他们所学的一切都只为了能给家族带来更大的利益。
邢念轻轻地搂着宋时悦的肩膀,温柔地说:“你现在没得选择,但你母亲已经是宋家的掌权人了,你完全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事。身为朋友,我非常支持你重新拾起曾经的梦想。”
“真的吗?”
宋时悦的眼神中露出了一丝小心翼翼的神情,她对邢念的话既感到意外又带着一丝不敢相信。在宋时悦的记忆中,从小到大她很少得到夸奖,这种缺乏肯定的环境让她在自我认知上显得有些不自信。
邢念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她心中涌起一股暖意,想要给宋时悦更多的支持和鼓励。
于是,她更加坚定地鼓励道:“当然是真的了,我家悦悦是最棒的,只要你想去做,你一定能够成功的。”
听到邢念这样说,宋时悦的脸颊泛起了一抹红晕,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邢念见状,微笑着继续说:“你呀,就是平时太低调了,不喜欢表现自己。其实,你应该多听听别人对你的夸奖和认可,这样才能让自己变得更加自信和坚强。”
宋时悦抬起头,感激地看着邢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