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去,想着既然不能得罪了慕瑶这尊大神,但是她到底也不能给这女人白干,怎么也要从中捞取点好处才算公平吧?!
明日就是慕瑶姑娘登台了,怎么也得给她弄一两身合适的衣裳见客人才行,要不然人人还道她这青楼里没像样的衣裳给姑娘呢,刘妈妈这么想着,转首连忙吩咐了一旁的伺候的丫环,“你带上绣娘跟着我去一趟后院,给姑娘裁两件新衣。”
看着丫环怯怯点头,刘妈妈拧了拧眉,不放心的出声道:“你等着,我和你一块去后院看看。”
刘妈妈领着丫环挪动着脚步一晃一晃地往后院走去。
上了回廊,依旧能清楚的听见前面大厅里莺莺燕燕的笑语,刘妈妈心情格也变得外的好。
大红色灯笼在走廊的梁上被夜风吹的飘荡,映照着院中的树木淡影疏疏。
在尽头处,飞奔跑来一道人影,急促的脚步声踩踏在木板上显得格外清晰。
少顷。
声音越走越近,刘妈妈定睛一看,发现迎面跑来的人竟然是荷花!
“荷花!你不去伺候你家姑娘,匆匆忙忙跑着后院里来做什么?”刘妈妈看清楚来人是荷花之后,立即不满出声呵斥。
荷花正要找刘妈妈,想不到正巧碰上刘妈妈来,心底一舒,心思也迅速转了起来,委屈出声道:“刘妈妈!你可来了!我家姑娘她……我家姑娘在阁楼正受委屈呢……”
“什么!”刘妈妈的好心情被荷花这一说打消的七七八八,她的脑仁下意识的又开始发涨,“绮罗去了阁楼庭院?谁让她去的!那里是她能去的地方吗?”
“嘎”荷花委屈抱怨的神色一拧,怎么会是这样?刘妈妈难道不是应该关心她家绮罗姑娘吗?这神色语气怎么反倒在指责绮罗姑娘!
在荷花还怔愣在刘妈妈反差的神色中时,刘妈妈已经心急火燎的出声忿忿,“荷花!你还傻愣着做什么,快往前领着我去啊!”
刘妈妈吩咐完跟着的丫环去后门请绣娘,自己赶紧跟着荷花去了阁楼庭院,心底祈祷着慕瑶这尊佛没有被绮罗触怒了,要不然伤了哪一边,她都是一阵肉痛啊!
急匆匆又是赶到了后院。
庭院一片静溢,没有想象中那般剑拔弩张,刘妈妈心思反倒又是一阵提紧,安静有时候可比爆发来得吓人多了。
甫一从院子中走进,刘妈妈只看见站在院子里充硬气的绮罗,而,慕瑶和春桃、春杏没见着了影儿,遂脚步忙加快了几分,高声唤着,“绮罗!”
绮罗一听见刘妈妈的声音,喜色不言而,提着艳丽的裙摆往石桥上走去,“妈妈。”
站在门外守着春桃春杏,听见刘妈妈的声音,春桃立刻往屋中通禀慕瑶,春杏则去迎接刘妈妈。
屋内。
慕瑶听着春桃的回话,缓缓点了点头,指触碰的杯盏,将剩下的茶水一饮而尽,对着南逸骁笑得一脸灿烂,“阿骁,我们也该出去看看热闹了。”
屋外绮罗姑娘正迎着刘妈妈便哭便走,矫情艳艳的发声指责着慕瑶:“刘妈妈,你可不知道你请的这慕瑶姑娘有多气人,就是抽个时间来看看她,你看她着盛气凌人的态度!这还没坐上我这花魁的位置,就已经学会给人摆脸色了,这样的新人,我不管,李妈妈你要给我作主。”
刘妈妈面无表情的脸上此时看不出任何异样,只是静静看着阁楼方向的大门,脚步一步不停歇,丝毫不在意绮罗嫌弃慕瑶之意。
许是这份蓦然刺激到了绮罗,绮罗对着刘妈妈的热枕散了许多,冷着艳丽的面孔语气带着几分不悦,“刘妈妈,绮罗和你说的这些话,你听见了吗?”
“绮罗啊,我知道你是妈妈的好姑娘,只是好不容易来了新人,不可能每个人都像你这么好,你说是不是?多多给机会,调教调教就好了。”刘妈妈恢复了常有的轻笑,变着法尔安抚住了绮罗。
绮罗见着刘妈妈露出笑脸,勾动着红艳艳的唇,却依旧不依不饶道:“妈妈!这新人怎么对我的,你知道吗?”
“绮罗,无论怎么样,你是前辈了,多谦让谦让也是应该的。”刘妈妈看着慕瑶从屋中走出,语气不自觉便偏向了慕瑶这一边,到底是慕瑶凶狠点,摇钱树没了,可以再找,她这青楼向来不缺年轻貌美的女子,可是命若是没了,再多钱也百搭。
绮罗笑着的脸僵硬挂在脸上,觉得刘妈妈这话越说越让她不高兴了!什么叫谦让?要说谦让,慕瑶怎么不谦让她?刘妈妈是不是糊涂了!绮罗忿忿伸出手,指着走出来的慕瑶怒声质问:“妈妈究竟是收了她什么好处?要我向一个新人谦让?难道刘妈妈要我向一个侮辱我,骂我的新人,忍气吞声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