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着急了。
哪儿知道我一骂人,那小子也直接来了脾气,毕竟个头在那儿摆着呢,于是忽然一指我说:“哦我想起来了,是你啊,刚刚让我不小心撞了一下那个人是不是?妈的你什么意思啊?我就撞了你一下,你还找我报仇来了?信不信老子削你?”
“我去你妈的吧!”我脾气本来就不好,再说他虽然长的壮实,但是真干起来,老子可不怕他!
我心里够着急的了,听他一嚣张更来了气,妈的,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呀,也敢跟老子耍硬的。
我骂了一声,紧接着一拳头就朝他胃上打了过去,那小子疼得刚要叫唤,就被我一把捂住了嘴。
他竟然还想还手,可厕所里的空间本来就狭窄,他人高马大的也伸展不开手脚,我抓住机会一只手紧紧捂着他的嘴和鼻子不让他叫出来,另一只手一口气就又往他肚子上闷了三四拳头,一松手,那小子浑身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连酸水都吐了出来。
“你他妈说不说?我包在哪儿呢?”我摸着自己身上不离身的刀子想掏出来。
“大,大哥,我真不知道你说什么呢?”他说。
那小子竟然还嘴硬,我气得拎着他头发就把他揪了起来,这回这小子吓得自己都不敢叫了,只是咬着牙发出一阵阵轻微地呻吟,我一嘴巴就抽了过去,又吓唬他说:“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说实话我就放了你,记得前几年报纸上登过女大学生在火车上被人一刀封喉的事不?那老子逼急了老子也让你试试。”
哪知道被我这么一吓唬,那小子哽咽了两声竟然直接哭了起来。
“大哥,求你饶了我吧,我,我真不知道啊。”这壮汉说。
“你不知道?你刚才撞了我一下我包就丢了,你不知道他妈的谁知道?”我被他这熊样气的不轻。
“大哥,要真是我拿了您的包,我还敢明目张胆的撞您吗?我就个去南方打工的,媳妇孩子也都在车上呢,不信我把她们叫来您随便问,我这辈子都没偷过东西呀!”这人说。
其实他说这话我也早就想过了,假设真是他或者他的同伙扒了我的包,在这么封闭根本不能下车的火车上,他哪儿敢那么明目张胆的撞我啊?这不是自己想引起我的注意吗?可我早就乱了方寸,毕竟包里的东西太重要,找不回来的话,事可就不好办了。
看他哭的稀里哗啦的,我也懒得再打了,估计这件事真的可能跟他无关,于是我点了根烟,问他:“兄弟,你这是怎么了?刚才是不是有人打你啊?”
那个大高个先是一愣,明白我的意思之后赶紧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说:“没有没有,我刚才,我刚才自己摔了一跤。”
“哦,那就行,你下回可注意着点,别他妈再摔了,再摔你小子命可就没了。”我心烦意乱的说。
我说完走出了厕所,趁着周围没人,赶紧又朝着包间走去,看那小子一副怂样,估计一会也不敢说出什么来,这我倒是放心。
而我满心焦虑的走回包间门口刚要推门,余光突然扫见门口墙根底下摆着个东西,低头一看,竟然是我丢的那个包。
我一阵惊喜,赶紧拿起来打开翻了翻,太好了,里面的东西都还在,可它怎么自己就又回来了呢?
我正百思不得其解时,竟然发现包里的手枪旁边塞着张小纸条,我赶紧拿出来一看,最先注意到的就是纸条上沾着几滴鲜红的血迹,字条上还用眉笔写着一行字:“小心有贼”,看字迹比较秀气,我又把字条凑近鼻子一闻,一股香水味扑鼻而来,我擦!
这是遇见好人了?他是谁?又为什么帮我?既然不是敌人,干嘛不直接出来跟我见个面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但也并没声张,拿着包推门就走进了包间。
包间里,韩卓和孙怡已经吃完了盒饭,一看我拎着包走进来,孙怡立刻笑了起来:“陈指导,找回来了?”
我应了一声,也没多说什么,把包又小心地塞进我的背包之后,饭都没吃就躺到了床上,本想先眯一会,毕竟昨晚都没睡好,可还没等睡着呢,一阵广播员的广播从包间外面传了进来。
“旅客朋友们请注意,我们收到举报,本次列车刚刚发生了三起盗窃案件,未免被犯罪分子趁虚而入,请您尽量看管好自己的行礼及财物,不要让陌生人代为看管自己的行礼,对于工作中的失误,我们深表歉意,现正出动人员全车搜寻失物,如果您有什么线索,请第一时间联系我们的乘务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