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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寂赞道:这是最聪明的做法。口气中颇有点哄小孩子地味道,让解意觉得很是好笑。
说着话,他们便到了假日酒店。容寂已经在这里定好房间。
他们去参加了路飞的婚礼后,已经有两个月没见过面了。外国人不过chūn节,因此容寂也无法休息。他先是参加了一月份在瑞士召开的世界经济论坛,随即在过年的时候到了阿塞拜疆,与有关方面商讨进一步追加投资,开采当地油气资源的诸项事宜,并受到总统阿利耶夫的接见。然后,他匆匆赶回来,到路飞的家乡黑龙江参加了他的婚礼,便立刻飞往非洲,视察当地分公司的工作情况,然后就到了巴基斯坦。数十天来马不停蹄,不断地开会、谈判、视察、拜会当地政府首脑,虽然对那个远在上海地人十分想念,却无论如何也抽不出时间飞回去看上一眼。
一进房间,容寂便搂住解意,深地叹了口气。
我想退休。他闷闷地说。三个月才能见你一次,我实在受不了。
解意回抱住他,轻轻笑道:我估计二十年内你都不可能退休。面对现实,你也只好拿出大无畏的英雄气概,暂且忍耐了。
二十年太不人道了。容寂不满地咕哝。以前我倒无所谓,做到八十岁都可以。可是现在那怎么成?再过二十年,我都没力气抱你了。
解意忍俊不禁,戏谑地道:那就及时行乐吧。二十年以后,我也没有力气让你抱了。
容寂紧紧贴着他,半晌方道:我每次都害怕自己太冲动,控制不住,会伤了你。
解意温存地说: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不会伤我的。
容寂很开心,抬头看着他。
解意额上已经有了一层细细地汗珠,脸颊也沁出了一丝红晕。
容寂笑着放开他:很热吧?
解意点头:这儿跟北京一南一北,差太多了。
容寂轻笑:拉合尔还要热,现在已经是夏天了。
我知道,你跟我说过,我带了夏天的衣服来。
那你赶快洗澡吧,舒服一点。容寂将他带到浴室外,愉快地看着他进去。
解意刚刚站到花洒下面,容寂也挤了进来。解意觉得有些意外,随即笑着让开一点,让水也淋到他地身上。
这是他们第一次共浴。
容寂地骨子里是个很传统保守的人,即使在chuáng上也从不尝试古怪地姿势。解意也没那个爱好,因此两个人很和谐。他们也很讲究尊重对方隐私,因此从来都是分别入浴,从来没有一起洗过澡。
容寂有些羞赧。伸手将解意扳过去,替他擦背,沾着沐浴露的手滑过他柔韧地身体。渐渐变得火烫。
解意微微笑着,抬手撑着墙。任他替自己轻轻按摩,清洗。
容寂从后面拥住他,温柔地吻着他的肩背,低低地道:我们去chuáng上吧。
解意应了一声,拿下一条gān浴巾。先走出去。
容寂匆匆洗完,便看见他躺在白色的薄被里,正拿着电视遥控器调台。他立刻上了chuáng,迫不及待地将解意抱在怀里,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解意丢开遥控器,笑道:看什么呢?
容寂凝视着他地脸。
他只开了chuáng头柜上的一盏小灯,整张脸在幽暗柔和地灯光里显得特别英俊动人。
容寂压在他身上,抬手轻轻抚摸着他的眉毛、鼻梁、嘴唇、下颌、肩颈,满足地叹息:小意。我每次抱着你的时候,都觉得像在做梦一样。
解意圈着他的腰,笑得很开心:那好啊。我们就一起做美梦好了。
容寂从早上开始就被qiáng烈的渴望烧得浑身绷紧,此时更是紧张得发痛。他qiáng行控制着自己。俯头吻住解意gān慡地唇。伸出舌尖轻叩他的齿关,随即与他的舌激烈纠缠。将那灵活的舌尖引出来,用牙齿轻轻咬住,贪婪地吮吸。解意一手抱着他的背,一手轻按住他的后颈,与他深深地亲吻着,鼻息越来越急促,渐渐的,喉头溢出了呻吟。
容寂的欲望已经坚硬得让自己都有些害怕。他们有三个月未有情事,他实在怕自己会伤了解意。
缠绵了好一会儿,解意微微分开腿,对他示意自己可以了。
容寂却有些犹豫,将头埋进解意的肩窝,嗫嚅地道:小意,每次都是我在上面,你会不会觉得我太霸道,不体贴你?其实我也可以试一试地,我要不然今天你来我也许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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