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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没关系。解意温和地说,却又再写了一张三百万的支票。我这张信用卡上还有五百多万,你拿去吧。说着,他掏出钱包,取出了那张马可划钱进去的信用卡。
解思微微一怔,却像过去一样,并没有问这些钱的来历,只是笑着点了点头,将信用卡和支票都收起来,小声说:你这一来,三分之一的财产就不见了。
那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吃不起饭了。就算一分钱都没有了,不是还能挣吗?何况还有那么多钱,一辈子都用不完。其实,这些都是身外之物,不必那么在意,能帮到别人,总是好事。解意淡然地道。现在人太多,一会儿你找个机会悄悄给他吧。
解思也是个豁达的人,笑嘻嘻地说:我当然不反对你这样做。就算你一分钱都没有了,也不想再挣了,还有我呢。我可以养你。解意亲昵地拍了一下他地肩:你别chuī牛了,先把老婆孩子养好了再说。随后便若无其事地起身走了。
现在已经很晚了,前来北回归线捧场的客人却越来越多,大部分都是做文化的,还有艺术界人士。
美术界和商界地朋友都要拉着解意聊一会儿,出版商也找他,表示想为他出画册,又含蓄地暗示他要自己出一部分钱,又有杂志编辑跟他约稿,画商要买他的画,他始终微笑着应对,脸上却隐约浮动着一丝倦意。
林思东看了,不免心疼。程远也注意到了,立刻过来为他解围:解老师,我有事要找你商量,你能来一下吗?
解意低声对旁边那位不屈不挠地编辑说:对不起。这才顺利脱身。程远将他带到桌边,笑道:坐吧,看你累得,真是地,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我没事。解意轻笑。只是好长时间没有说这么多话了。有些不习惯。
那就别说了,歇会儿。林思东体贴地为他叫了一杯牛奶,要他喝下去。
解意对他更加无奈。只得听话地喝了程远和林思东果然都不再跟他讲话,却在商量怎么掩护他先溜走。林思东说:身体要紧。这个主人不做也罢。
解意正觉得好笑,徐音走了过来,客气地问:解先生,我能耽误您两分钟吗?
解意立刻站起身来,随他走到另一个相对清静地角落。
徐音坐在那里。将那三张支票放到解意面前,很认真地说:解先生,我想证实一下,您真地打算捐这么多出来吗?这可是一千三百万,您是不是写错了?
解意点头,肯定地答道:没错。将支票又推过去。
徐音打量着他,见他穿得十分休闲随意,质地做工虽然上乘,再贵也不过几百块。却一出手就捐出上千万,一时觉得难以置信。他轻轻笑道:解先生,我们萍水相逢。您就这么放心?不怕我是骗子?
解意忍不住微笑:徐先生,半年前我在卫视中文台看过对您的专访。网上也有对您的详细报道。所以对您正在做地事情还是有一些了解的。我很钦佩您,却又帮不了什么大忙。这些钱请您收下。希望能够为那些孩子们解决点实际困难。
那徐音似乎仍然不敢相信。解先生,您有什么附加条件没有?冠名权是没有地,我们所建的学校全部都叫慈辉。您看是不是需要为您搞一个隆重的捐赠仪式?或者我们给各大媒体一些消息,让他们为您宣传一下?
解意脸上的笑意更浓:徐先生,我没有任何条件。这是纯粹的捐赠,不需要任何形式。
那?那解先生,那我就收下了。徐音顿时有些激动。说实话,这是我迄今为止在国内收到地最大一笔捐款。这么多年来,我们想过很多办法,却连十万以上的款子都没有收到过。没办法,我们做的这种善事实在太冷门了,人们只愿意捐希望工程,愿意资助健康的贫困儿童上学,认为那才是办实事,因为那些孩子会成长为对社会有用的人。这种想法也很好,我们当然。可是,我觉得残疾儿童才是实实在在的最弱势的群体,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人类当中最弱小的。如果我们不帮助他们,那他们的生活只怕会是一片黑暗。我想,如果让他们懂得了知识,至少能为他们打开通向光明地扇门。这是当初我和几个同仁创办慈辉的初衷。虽然做起来很艰难,但总是一步一步地在往前走。今天真是意外之喜,我真没想到解先生会如此慷慨,实在太感谢您了。这些钱,我们能建好几个学校呢。我要替那些渴望读书的残疾儿童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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