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若是你的故事能吓着本王,这张银票就是你的了。”
王青儿挺直身子,正襟危坐,以示自己有多严肃:“景元二年,云妃托娅诞大皇子,帝心大悦,赐翡翠如意,封云贵妃。对了,据记载,庆丰二十七年春,帝时为英郡王,与漠北托娅公主和亲,同年获封皇太孙。最重要的是,你们的和亲,带来了漠北边关最繁荣和平的十年。”
锦辉笑道:“史书没有记载,本王是怎么赢得托娅公主芳心的吗?”
“正史并未记载,不过野史倒是传说,英郡王去漠北巡视屯田戍边之事,顺便亲自面见了托娅公主,然后,那个,有些事情,民女实在是说不出口,总而言之,你们一夜相聚,托娅公主翌日便催促宝音汗王,上书请求皇上,早日举办和亲大典。”
英郡王显得有些迷茫,被锦尧附耳一番言传身教,不由脱口正色回应锦尧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本王是不会碰触自己的底线的。”
王青儿脸蛋儿微微有些发烧,然而,说出来的话却十分笃定:“王爷,好在这事儿也就不到一年时间就能证实,这张银票请王爷先收好,明年王爷和亲大典之后,民女再来求王爷赏赐。”
锦尧打断她的话,蹙眉道:“好了,正史还不知道有几分真呢,又来说野史,说不定就和那折子戏唱的戏文一样,都是些无聊文人们杜撰来供人取乐的。王爷,草民今儿还没敬酒呢,现成的女儿红,不如我们再饮几杯?”
“看样子王公子还没尽兴,本王既然做东,当然应该让王公子一醉方休,尽兴而归。”
当即吩咐又上了几个小菜,一个下酒的大拼盘,两个男人推杯换盏,不知不觉喝了整整一坛子女儿红。
最后,还是青儿替他们传下话去,让送来醒酒茶。
侍女们看英郡王有些醉了,抢着来服侍,为几个人端茶倒水。
英郡王优雅地端起茶盅,轻呷慢饮,锦尧则举杯做牛饮,连续几杯都是一口而尽,英郡王笑看他出丑,示意婢女再为之斟满。
锦尧犹自笑道:“王爷休要笑话草民,只因刘姥姥家烧菜口味重,别是喝粥时就的小菜,都是酸腌菜和腌萝卜条子之类,草民早上吃多了,这会儿觉得口渴,刚在这里又多饮了几杯酒,越发口干舌燥,来,再给草民一杯,喝了好、好醒酒。”
因有婢女在屋里忙乎,青儿不由暗自担心,若是锦尧酒后失言,说出不该说的话来,那时可就麻烦了。
连忙推了他一把,提醒道:“靖城哥哥,我们该去寻个客栈歇息了,天不早了,英郡王王殿下也要回府歇息了呢。”
锦尧哪里肯就走,只听他借着酒意对锦辉吹牛道:“英郡王殿下今儿肯召见草民,就说明草民运气不差,从今往后,草民自然要借王爷的洪福,安家立业,娶妻生子,到时候,王爷可不许羡慕草民,眼瞅着草民日子过得逍遥自在,王爷兴许巴不得和草民一样,携二三红颜知己,隐匿山水之中,采菊东篱之下,从此只羡鸳鸯不羡仙呢。”
锦辉也担心他说出不该说的话来,沉着脸吩咐心腹奴才道:“去让对面客栈的掌柜准备两间上房,把王公子和王姑娘安顿好。你们二人就跟着王公子,记住,给本王小心侍候着,有什么意外立刻回来禀告本王。”
那俩奴才应了,这些人都是看主子眼色行事的光棍,见英郡王对王青儿颇为客气,他们的态度也比之前谦恭了许多。
当即两个奴才搀扶着锦尧,王青儿紧随其后,径直去街对面挂着“宾至如归”匾额的客栈,要了两间紧连着的上房,安置锦尧在床上躺下,伙计自送来热水,王青儿亲自服侍他洗了脸,又给他泡了热水脚,那两奴才早在隔壁的房间住下,王青儿有些糊涂,听英郡王的口吻,似乎是吩咐给他两一人准备一间客房吧?
不过,这样也好,锦尧醉酒未醒,她原本也没打算离开。
出去又要了热水,自己也洗漱了,无意间觉得对面房屋的客人有些眼熟,回屋里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其中一人好像是刚才跟着北静王的奴才。
当即心里暗笑,不错,四个侍卫近身守卫,难怪锦尧睡得那么安稳。
时候既然已近中秋,夜晚还是颇为凉爽,床榻上就只有一床薄被,王青儿略一犹豫,还是掀开被角,钻了进去,没想到原本“熟睡”的男人突然就翻过身来,把她死死地揽进怀里。
“喂,这算什么?竟然装醉吓唬人。”
“靖城哥哥酒品很好的,不会借酒发疯,青儿怕什么?”
“你说呢?”
“我说吗,肯定是怕靖城哥哥酒后乱/性......”
锦尧说着,双手就不规矩起来,惹得王青儿不停挣扎,啼笑皆非道:“别闹,今儿骑在毛驴儿背上好一顿颠簸,在酒楼里又一刻不敢放松,累了一天,你让我歇会儿好不好?”
男人喷着酒气调侃道:“我还以为你要说男女授受不亲呢,就这么淡定?好没意思。”
“傻子,你要怎样才有意思?要不本姑娘泪流满面哀求,好汉你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只求你不要劫财,要不,好汉就劫色吧,只求别抢本姑娘的嫁妆银子,本姑娘还要风风光光的把自己嫁出去呢......”
话未说完,嘴巴就被咬住,锦尧瞬间就被她逗得火起,呼吸粗重起来,恨道:“锦辉说你掉进钱眼里了,还真没说错,女孩子遇到劫匪,应该说,好汉,要钱给你,要命也尽管拿去,胆敢侵犯本姑娘,本姑娘做鬼也不饶你们......”
“噗嗤......”王青儿忍俊不住喷笑。
锦尧不由分说,翻身就压了上来,青儿哪里还笑得出来,倏地红了脸啐道:“就没见过你这么脸皮厚的人!起开,我可真恼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