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邕走后,怜儿才急忙忙的跑了进来,瞧见婉瑶的模样,心都凉到了脚底。
怜儿道:“阿姐,你这、这、这觉睡的,堪比打仗了,怎能睡成这副模样?这嘴唇怎么还睡肿了呢?”
还未等婉瑶回答,怜儿又道了句:“不会是被皇上给….,哈哈,皇上不嫌弃你,真真是万幸呢。”
婉瑶翻了个白眼,道:“怜儿,你是补刀专业户出身吧?”
怜儿不大明白,问了句:“阿姐,什么是补刀专业户?”
婉瑶“……”
清泉宫内
冯姬冯夫人一身白衣宛若青莲,正陪着叱奴太后下棋,薛世妇薛夫人则穿着肥大的碧绿色对襟长衫,活似个小青蛇,挺个大肚子坐在一旁吃着刚进贡来的石竹。
叱奴太后道:“哀家听闻,大冢宰家的这个丫头,没进宫之前,是落香居内的舞姬,可有此事?”
薛夫人将一块儿乳白色的果肉送进嘴里,漫不经心的道:“却有此事,臣妾也曾听宫女们小声议论过,这样的人,怎么还能入得了宫?”
叱奴太后皱了皱眉头,道:“可还是清白身子?”
顿了顿,又道:“这个邕儿,怎么也没跟哀家提起过,就算是大冢宰家的小女,也断然是要不得的。他不好意思说,可不是还有哀家呢么。”
冯夫人默不作声,依旧笑的淡雅。
薛夫人接着道:“今日进宫的时候,臣妾还听闻她跳下轿子吐了几番呢?也不知道是为何?”
冯夫人白皙纤长的双指夹着颗黑子,轻轻落下,优雅的道:“莫不是吃坏了肚子?”
薛夫人撇了撇嘴,道:“大冢宰怎么可能给她吃坏肚子的东西呢?不像是。”
随后眼睛一亮,开口道:“莫不是有了身孕吧?”
叱奴太后手中的棋子顿了顿,冷眼看了过来。
薛夫人自知是说错了话,连忙扶着肚子跪了下来,道:“臣妾知错,还请母后责罚。”
叱奴太后冷着脸,带着三分怒气,道:“起来吧,都已经几个月身孕的人了,哀家能罚你什么?”
随后将手边的棋盘往里推了推,冯夫人很是明白的叫萧瑟收了棋子。
叱奴太后又道:“哀家已经告诫你很多次了,这是皇宫,不是你们薛府,说话之前要过过脑子,得有个分寸,这话如是真的,你也得有证据,若是胡说,被大冢宰府上的人听了去,你如此污蔑他小女,你以为大冢宰饶得了你们薛家?”
薛夫人哭丧了脸,闷闷的道了句:“臣妾知错了,以后定当三思而行。”
顿了顿,又道:“不过母后,臣妾怀疑的也全然没错啊。您想想,她长期待在那风尘之地,能有几人还是清白之身啊。”
叱奴太后凝了凝神,叹了口气,道:“这事儿还是由皇上自己做主吧。”
冯夫人笑道:“皇上日理万机的,听说刚刚只是去了锦墨居看了眼便离开了,独留婉瑶妹妹一人守着洞房花烛夜,真是让人心疼。”
薛夫人努了努嘴,道:“或许皇上也嫌弃,只是迫于大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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